“不了,谢谢。”赫提格笑了,“你可一刻都不放松啊。我给校长打电话,你去买咖啡吧。”
珍妮特愉快地看着他。“她可能有动机杀害她的养父,但是我看不到她跟弗雷德丽卡·格鲁内瓦尔德有任何直接关系。”
“没错。另外,还有一个电话要打。最重要的一个电话,所以我留给你打,赫提格。”她把电话递给他,“你要联系的人曾是学校的校长。她现在退休了,住在乌普萨拉。她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并且非常积极地对它加以掩盖。她至少能把三个人的名字告诉我们,如果她记不得了,也可以帮我们找到她们的档案。你来打电话,我累坏了,血糖水平极低,我要去餐厅喝点咖啡吃点甜食。你要点什么吗?”
“嗯,怎么样?她怎么说?”
无论他多么疲惫,她想,他永远都不会放弃。
“我爸?”赫提格揉了揉眼睛,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他们已经切除了他右手的几根手指,现在在用荔枝为他治疗。”
“我知道了,你是说接纳仪式上的三个受害人。维多利亚·伯格曼和另外两个消失了的女孩。”
“并非完全没有意义。”赫提格说。
赫提格什么都没说,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在锡格蒂纳的接纳仪式上,汉娜·奥斯特伦、杰西卡·弗里贝里和维多利亚·伯格曼被弗雷德丽卡·格鲁内瓦尔德强迫吃狗屎。还需要我多说吗?”
“荔枝?”
“干得好,赫提格。你觉得她们中谁没了无名指吗?”
“凶手右手没有无名指。”珍妮特重复道,心里默默地对死去的拉尔夫·鲍耶·佩尔松表达了谢意。
赫提格咧开嘴,同时打了个哈欠,然后不等她开口,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弗里贝里,奥斯特伦,或者伯格曼?为什么不是玛德琳·西尔弗贝里?”
她回到办公室时,赫提格刚刚挂了电话。
“悲哀的是,提供最好的线索之一的却是一个无法跟我们对话的证人,”珍妮特说,“比林从警察学院调了一帮人,来帮助我们彻查锡格蒂纳的班级花名册。他们已经开始给过去的学生和老师打电话了,有三个人的名字,我特别希望今晚能被查出来。”
“那两个女孩的名字叫汉娜·奥斯特伦和杰西卡·弗里贝里。我们今晚就能拿到她们的个人信息。”
“他们保住了他的右手无名指。”
他呼了一口气,突然看起来很疲倦。“不用了,谢谢,目前足够了。”
“对了,你爸怎么样了?”
“亨丽埃塔·诺德兰嫁给了律师维戈·杜勒。”
“好吧,但是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还有吗?”
“是的,荔枝能在切除后防止血液凝结。实际上,他们设法为他保住了一根手指。你猜是哪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