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把这一切都掩盖起来吗?
文字内容非常多,将近五百页打印纸。
里面涉及的人太多了。有他认识的人,至少他觉得他认识。
他一直以来都只是个有用处的白痴吗?帮助一帮恋童癖者和强奸犯逍遥法外?
肯尼斯·范奎斯特有一个难题,而且他极度焦虑。事实上,刚刚和安妮特·伦德斯特劳姆的谈话让他非常焦虑,仿佛他那蛰伏的胃炎要变成最严重时期的胃溃疡了。
苯二氮,他想。它的依赖性非常强,任何服用此类药物的证人的证词都很有问题。是的,就是这个了。大剂量服药使得卡尔·伦德斯特劳姆什么都想得出来。
五毫克西泮,他读道,一毫克阿普唑仑,最后,加上零点七五毫克海乐神。每天服用。太不可思议了。
他注意到里面重复提到在胡丁厄医院的司法精神病鉴定中心的谈话。很显然,卡尔·伦德斯特劳姆和一个名叫索菲娅·柴德兰的心理专家见了几次面。
肯尼斯·范奎斯特吃了一片消食片,给他的秘书打电话,让她查索菲娅·柴德兰的电话。
伦德斯特劳姆的断瘾症状一定非常严重,为了得到药物,他肯定什么都愿意坦白,他一边看审问记录一边想。
肯尼斯·范奎斯特盯着面前桌子上的那叠文件。
真相正眼睁睁地看着检察官范奎斯特。他允许自己被别人利用,就这么简单。但是,他该怎么摆脱这一切同时又不让他所谓的朋友们失望呢?
乌尔瑞卡·温丁会不会真的被卡尔·伦德斯特劳姆下了药,然后带到宾馆里强奸了呢?
但是,检察官范奎斯特还是有疑问。
博—奥拉·西尔弗贝里的养女指控她的养父虐待她,她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
检察官范奎斯特并非名门望族出身,他只是高中的时候决定在姓前面加一个“范”字,好让自己看起来特别。他现在依然非常自负,非常在意自己的名声和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