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点点头。“是的，没错。不过审问没有任何结果，他被释放了。”
“戈兰？”珍妮特说，“有什么事吗？”
“你发现了什么？”
“在大火中丧生的夫妇是本特·伯格曼和比吉塔·伯格曼，看上去是一场意外，但其实没那么简单。”
“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她的思绪被门铃声打断，她走过去开门。
“什么都没有。零。没有记录，没有银行账号。什么都没有。过去二十年间，维多利亚·伯格曼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戈兰·安德森身子靠向桌子上方，面带笑容。
“谁不存在？”珍妮特开始不安起来。
现在终于休假了，她要好好放松几天，然后想想未来的计划。
“她并不存在。”
“你好，我叫戈兰，”他同时伸出一只手，“你是珍妮特·科尔伯格吗？”
“怪异？”珍妮特想起了她跟维多利亚·伯格曼的谈话。
珍妮特高兴地放下电话。索菲娅是因为病了才不想接她的电话，她想多了。
“我明白了，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对不起，戈兰，”珍妮特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可你为什么来找我？”
“那么……你为什么来这里？”珍妮特进入厨房，在餐桌边坐下。警察也跟着她坐下。
“安德森，”他补充道，“戈兰·安德森。我在韦姆德警察局工作。”
“另外？”
珍妮特请他进来，同时对没有早些让他进来表示了歉意。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她从没见过他。
“他们女儿的反应让我非常好奇，所以我作了一番调查。”
“不，更像是冷漠。”
“是的……现在他死了……当我给他女儿打电话、通知她他们的死讯时，她的反应有点……该怎么说呢……”
“我们坐在厨房里吧。咖啡？”
去蒂沃尼游乐园，意味着她终于可以给约翰一个惊喜了，同时，她还能见到索菲娅。
“嗯，是这样的……”他清了清嗓子，“我在韦姆德工作，几天前，那里发生了一场严重的意外。两个人在一场看似意外的事故中丧生。他们当时在桑拿房内，另外……”
“我去调查他们，然后看到你曾经审问本特·伯格曼，因为他被怀疑强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