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午后的烈日照耀着大地。
他自杀后的第一天晚上,消息就上了电视,几名非常嫌疑犯抱怨刑事司法系统没有做好安保工作。连心理医生都因为未能发现伦德斯特劳姆的自杀倾向而受到了重罚。
斯德哥尔摩警察总部通过一条“叹气通道”和市法院相连,被拘捕的人经过这里接受审判。这条通道沿着地下的隧道曲折前行,据说这里曾是数起自杀案件的现场。
珍妮特·科尔伯格意识到,这意味着对他的罪责的疑问可能永远也得不到澄清了。
阿伦德和施瓦茨被派去查明卡尔·伦德斯特劳姆的蓝色沃尔沃跟在斯瓦尔茨乔兰德特擦碰了一棵树的那辆车是不是同一辆,但是初步分析显示,似乎并不是同一辆车。
差不多在卡尔·伦德斯特劳姆在克鲁努贝里监狱里把床单系上脖子的同一时间,在索德马尔姆的一个阁楼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时,电话响了,又出现了一具尸体。
车身的油漆颜色不同,二者是深浅不同的蓝色。
在牢房里上吊之后,卡尔·伦德斯特劳姆目前还处在昏迷中。
至少,她尽力了。
当珍妮特把这个消息告诉她、还说在伦德斯特劳姆清醒之前不会重新审理此案时,女孩听起来并不吃惊。
珍妮特靠在办公室破旧的椅子上,看着窗外。
现在,她要给乌尔瑞卡·温丁打电话,通知她情况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