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些男人都对她的生活产生了影响,没有他们,生活就简单多了。
她在车里给阿克打电话,看看家里的冰箱里是否还有吃的。但是他们刚吃了比萨,冰箱是空的,于是,她在爱立信球形体育馆附近的挪威国家石油公司加油站停下来,吃了几个热狗。
她深呼一口气,感到一股强烈的失落。
“天啊,你总是这么会撩拨我!”阿克挣脱了她的手,走向房间的角落,“我要骑车去接约翰了。”
“他跟几个朋友去看足球比赛了。”
“好吧。”她说,话里没有一点热情。
他微笑着看着她,把头歪向一边。
“你真美,尽管看上去有些疲惫。”他抱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拉到他的腿上。她的手指穿过他的短发,挣脱了他,站了起来,然后穿过阳台的门进了厨房。
“对不起,”她说,“但是我真的累坏了,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趁着约翰还没回来,换身舒服的衣服,休息一下。睡觉之前再做,好吗?”
“嗨,帅哥,”她习惯性地说,“你把它收拾得真漂亮。它正需要修剪呢!我看到了他们在篱笆上面冷笑的德行。”她朝着邻居的房子点了点头,假装要呕吐。阿克大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几周没有做爱了,她知道他在浴室里自慰,但是她实在太累了。她转过身,看到他走过来了。
“不,这还不够!我想要你闭上嘴,进来,好好慰劳我一次。不要搞什么前戏!”她抓住他的手,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在厨房地板上刚好合适!”
“柜台上有一瓶未开的,冰箱里还有几片比萨。不过,既然我们有一个小时的独处时间,也许应该到房间里待一会儿。”
他眼睛看着别处,低声说:“当然可以。”
车里很温暖,她摇下车窗,让清新的微风吹拂脸庞。她把车停在房子前面,当她穿过花园时,闻到了刚修剪过的草坪的清香,她转过屋角,看到阿克正坐在阳台上喝啤酒。他刚在陡峭多石的花园里干完活,身上又是汗又是泥。她走到他身边,在他胡子拉碴的脸上吻了一下。
她转过身,看到他回到椅子上喝啤酒了。
所有的这些男人,她想,都觉得自己有权提出要求,然后让她觉得愧疚。她的上司们,阿克,还有那些她白天费力抓捕的混蛋。
“约翰呢?”
她坚定地大步朝阿克走去,她站在他面前,分开双腿。
“算了吧,如果你不想的话。”
她听到了自己的语气,但是她毫无力气假装热情。
“家里有酒吗?现在我真想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