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慰藉。
她没有告诉赫提格银行转账一事,也没告诉他关于维多利亚·伯格曼的事情。
珍妮特·科尔伯格探长在车前站了良久,她感到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当她终于作出反应,竟是以微笑的形式。
可能需要很久。
她需要想想。
一种完美的、释然的慰藉。
是约翰发来的信息,说他们已经下飞机,阿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亚历山德拉打电话,争论为什么还没有收到钱。
“对不起。”上面显示。
如果事情不出她所料,她可能对谁都只字不提。
她清空了邮箱里的广告单和账单,等她转过篱笆、走进车道,她看到一个让她恍然大悟的东西。
在另一个时间,另一处地方,她终于有时间可以思考了。这时,她的手机震了一下。
跟她最近送去报废的是一模一样的红色。
读完之后,她发现还有一条信息,之前没有发现。可能是在从昂热回来的路上收到的。
一辆崭新的奥迪车停在车库前面。
是索菲娅发来的。
总是太迟了,珍妮特心想。
①萨米人,亦称拉普兰人,约七万人,分布在挪威、瑞典、芬兰和俄罗斯。
赫提格开车把珍妮特送到盖姆拉·安斯基德时,拉普兰的天气已经抵达斯德哥尔摩,天空飘起了雪花。
他们一路上一直静静地坐着不说话,离开时拥抱了对方。当她下车时,大片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过街道,像朵朵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