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卧室的书架走去,关上高的房间的那扇门。
所有的东西都不能留下,每张纸片。
很明显,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把它们运到回收中心,可并不太合适。她将会举行一个告别仪式,来标志着结束,就像烧掉一本书一样。
维戈·杜勒在斯楚厄的农场的地下室,还有里面的房间。她浑身打了个寒战。她不想回忆那段往事。
她的疑问没有答案,答案在她心里,治愈过程进行得很顺利,她甚至觉得所有的记忆都将恢复。笔记和报纸碎片有助于她采取第一步,可她已经不需要它们了。她很清楚该何去何从。
她按住挂钩,把钩子勾在上面,然后取下,挂在书架的一侧,然后一遍遍地重复这个动作。一次,一次,又一次。
高的房间现在空空如也,健身车在卧室里,她把床垫拿到了阁楼的储藏间,剩下的就是打开封闭的心扉。
那个动作里也充满了回忆。
她把最后一个袋子系起来,拖到大厅。她得亲自摆脱这些袋子,虽然还不知道这样做会起到什么作用。总共有十二个袋子,每个都有一百二十五升,她需要雇一辆拖车或者货车来把东西运走。
大厅里满是黑色的垃圾袋,维多利亚打算把它们通通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