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知道她也可能这么做,把问题留给阿克去解决。
自由自在。
广播上的音乐被一个声明打断了,声明表示,因为一栋房子发生了大火,请住在格里斯林奇的人们要关好窗户。
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那个男人不再像往常一样,去哥本哈根的大学医院上班,而是转过身,一路骑车去了法国南部。他把妻子和孩子留在了丹麦,自己在一个小山村里,作为一名铁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当记者们找到他时,他说他不想跟过去的生活有任何瓜葛。他让所有人滚蛋。
快到约翰内斯霍夫大桥的时候,珍妮特·科尔伯格从斯堪斯蒂尔的大圆钟上看到,时间是九点二十了,她决定再给索菲娅打个电话。
唯一让事情变得复杂的就是约翰,不过他以后可以来找她。她的护照就在包里,所以其实没有什么能阻止她。不知为什么,她的焦虑缓和了,仿佛是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并非无法脱身,冲破藩篱变得不那么紧迫了。
珍妮特希望自己现在身在他处,过着全然不同的生活,她想起了她看过一部纪录片,讲的是一个突然受够了目前生活的男人。
她漫无目的地继续行驶。
她拨了电话,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她听到一辆急救车辆的警笛声。透过后视镜,她看到三辆消防车快速朝她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