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旁边,眼睛盯着上面。约翰和索菲娅坐在座椅上,慢慢往上升,尽管待在地面上非常安全,她还是觉得头晕。
那个人绊了一跤,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我们走好吗?我想回家。”
她正坐在一辆出租车上,正在赶往法斯塔的路上,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吸着薄荷香烟。天空下着小雨,喝了太多的啤酒,感觉有点难受。
一个不过六岁的小女孩,手里拿着粉红色的棉花糖。
“爸爸……”小女孩再次说,但是男人没有回应,只是茫然地盯着前方。
她听到小女孩说,“不,爸爸!不!”
正在这时,她听到上面的座椅被放下了,混杂着兴奋和恐惧的叫喊声让她没了思路,无法集中精力。
珍妮特看到一个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酒精使得他的腿太长,关节变得僵硬,麻痹了的神经系统太过迟钝。
突然,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但是,约翰失踪的那一刻将是一个永远的污点。消失了的五分钟,被一个来自弗伦、短暂造访首都、过于爽快的水管工偷走了。
有些孩子哭起来了。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四周,试图找到他的对手,然后把自己的失意发泄在他身上。
现在,五分钟之后,她发现约翰和索菲娅都不见了。
“你他妈是谁?”他挣脱了手臂,“滚开!”
那个人转过身,珍妮特看到他眼神呆滞,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伤心又失望,甚至有些羞愧。
珍妮特·科尔伯格非常清楚当她听说首相奥洛夫·帕尔梅在斯维阿街上遇刺时自己所在的位置。
她看到了约翰,头发吹得凌乱不堪,张开嘴大叫着。
出于警察的本能,珍妮特不假思索地行动了。她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好了,”她温柔地说,“放轻松。”她是想让他想点别的事情,不想听起来是在训斥他。
有人大叫。
很快就到了顶部。
但是,她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举起了胳膊。
有人在哭喊,珍妮特看到座椅继续上升。
三百秒。
“爸爸!”
“我要杀了你,混蛋!”
他站起来,脸上被路上的砂砾擦伤了。
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珍妮特准备介入了。她抬眼看了看约翰和索菲娅,他们的腿悬在下面,摇晃着。
他的气息里带着酒味,嘴唇上盖了一层白色的薄膜。
她一个熟练的动作,把男人的手臂扭在他的背后,把他放倒到地上。很快,游乐场的保安来帮忙了。
瓶子击中了珍妮特的太阳穴,她一个踉跄。她感觉血顺着脸颊流下来。不过她没有失去意识,反而更加清醒了。
约翰在对着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