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看到的情形惨无人道。
他沉默了，她听到背景里有激动的说话声。根据赫提格的说法，珍妮特没有其他选择，必须赶回市里。
“我会尽快赶过来，二十分钟。”
“不知道哪个变态的混蛋捅了那个人起码一百次，碎尸后，用滚筒把整个公寓刷了一遍。”
“又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这很重要，否则我就——”
太好了，我又要让约翰失望了。
赫提格打断了她：“是的，很重要。”
雨势开始减弱了，不过到处都是水洼，她害怕打滑，不敢开得太快。空气很冷。哈马比的温度计上显示是十度。下面公园里的树杈都变成了秋天的颜色，她在约翰勒斯夫桥上看向城市，觉得它真是太美了。
该死，她想。偏偏这个时候。
另外，还有维多利亚·伯格曼。她的踪迹在纳卡地方法院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致命的刺伤案件是她最不需要的。她不仅要应付约翰，还要做被叫停了的调查工作。
珍妮特接了电话，令她失望的是，是赫提格。有那么一瞬，她还想着是索菲娅打来的。
约翰已经睡着了，她还在想自己该拿他怎么办，这时，电话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