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保证。她很在行。”
“我不知道这是否适合我。我可能太笨了,不适合接受这种帮助。”
“是的,他和他的妻子已经被火化并下葬了。”
乌尔瑞卡抬眼看着珍妮特,耸了耸肩,“心理治疗?不可能!”
乌尔瑞卡拿起叉子,开始戳她盘子里的薯条。“某种基金会。不过,关于它我找不到太多信息……”
“我可以把你的号码给她吗?”
“我有一个朋友,是心理学家,她习惯于跟年轻人打交道。我看得出你心里藏着很多东西。这很明显。”珍妮特顿了顿,然后继续,“你有多重?四十五公斤?”
一定有什么猫腻,珍妮特想。我让赫提格去查。
“他受了折磨吗?”
“那位心理学家名叫索菲娅·柴德兰。如果你愿意的话,最早下周就可以见到她。”
“维戈·杜勒是怎么死的?”乌尔瑞卡抬起头问道。
她再次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不,四十八。”乌尔瑞卡不自然地笑了笑,珍妮特内心充满了对她的同情。
“闪回?这个可靠吗?”她问,乌尔瑞卡大笑。
乌尔瑞卡扭动着身子,“嗯,我想可以吧……不过,不要闹着玩,好吗?”
“真的发生了吗?”
不过,“流亡的锡格蒂纳”,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基金会,其赞助人名单中还包括本特·伯格曼。
我一定是个差警察,珍妮特想。
除了身体虚弱,珍妮特还看到这个年轻女孩身上的坚强。如果有人向她伸出援手,她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在一条着火的船上,一场意外。斯堪讷警察局在锡姆里斯港外的海面上发现了他。”
乌尔瑞卡·温丁笑了笑。“这并不难,我在网上搜到的。”
她需要帮助。
“上面有很多虚假信息,不过也有不少是真的,大部分都是那些自己搞砸了的名人的传闻。他们的名字会出现在上面,然后,当晚报报道以后,他们就可以说网上已经有这个消息了。有时候,你不禁会想,是不是那些记者自己散布了这些丑闻。”珍妮特想,她可能是对的。“流亡的锡格蒂纳,它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珍妮特大笑。
首先是卡尔·伦德斯特劳姆和维戈·杜勒。两个人的命运似乎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相连。可是同时,又不奇怪,珍妮特想。他们是同一个基金会的会员,肯定在会议或者宴会期间见过。当伦德斯特劳姆遇到麻烦时,他就联系了一位他认识的律师,维戈·杜勒。就是这么回事。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我不知道,很可能吧。”
消失了的维多利亚·伯格曼的父亲。
“乌尔瑞卡……你想过接受心理治疗吗?”
三个名字,三个男人。
她意识到这只是个猜测,不过她了解索菲娅,知道她肯定会同意的。只要乌尔瑞卡她自己愿意。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的?”珍妮特把手机还给她,看着对面的年轻女人。
珍妮特看着女孩瘦削的身体。她眼神空洞,仿佛要看穿盘子,一只手漫无目的地在那盘蛋黄酱薯条里画着图案。
你错了,珍妮特想,完全错误。
珍妮特·科尔伯格感觉房间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