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说,这一调令没有什么特殊意义,诺维科夫在莫斯科停留不会很久,稍后便会回来继续担任坦克军军长。
方面军军事委员会的秘书是一位消息灵通人士。他说,有人责备诺维科夫搞一些损害名誉的男女关系。这位秘书一度认为,诺维科夫的种种不幸都与他同军政委关系不和有关。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他亲眼看过格特马诺夫写给最高领导机关的那封信。格特马诺夫在这封信中反对解除诺维科夫坦克军军长的职务,他在信中说,诺维科夫是一位杰出的指挥员,具有卓越的军事天才,在政治和道德方面是个无可指责的人。
三个星期以后,诺维科夫坦克军被调作方面军预备队,因为该军极需补充人员维修坦克。部队长途跋涉四百公里,人员和战车都疲惫不堪。
关于调诺维科夫去莫斯科的命令,在方面军司令部和装甲兵部引起了不同看法。
另一部分人说,此事与诺维科夫在进攻的最紧张阶段错误地命令部队休整十个小时有关,同时与他按兵不动,拖延部队进入突破口的时间有关。还有一部分人认为,他与战功卓著的军政委和参谋长工作上配合不默契。
但尤其令人奇怪的是,在接到去莫斯科的调令这天夜里,诺维科夫第一次在许多痛苦交夹袭来的不眠之夜,安安静静地睡到天明。
部队接到了转入预备队的命令,同时接到调诺维科夫上校去莫斯科的调令。调令通知他去总参谋部和高级指挥干部总局报到,至于他能否回到坦克军工作,目前还不太清楚。
在他离任期间,坦克军暂时由涅乌多布诺夫少将指挥。在调令下达的前几天,旅政委格特马诺夫就得到消息,说党中央委员会决定在不久的将来调动他的工作,他即将到顿巴斯地区一个获得解放的州去担任州委书记,党中央认为这项工作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