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员同志,两个飞行员的情况是这样的:科罗利中尉在第三十八近卫师驻地上空坠毁,中队长维克托罗夫上尉在德国机场上空被梅塞机击中起火,没能飞抵前线,坠落在一个高地上,正好处在中立地带。步兵发现后,试图接近他,但德国人没让接近。”
司令部值班员向第八空军集团军司令员报告进攻当天歼击机团的战斗情况。
“扎卡布卢卡真不走运,昨天他的政委给打死了,今天又牺牲了两名飞行员。”
“我们的这位委员爱讲话。”司令员笑道。
“司令员同志,我给团部打了电话。”值班员说,“明天举行贝尔曼同志的葬礼。军委委员答应到团里去一趟,并发表讲话。”
将军浏览一下放在他面前的文件,对值班员说:
飞行员的尸体在大雪覆盖的山岗上躺了一整夜。天气严寒,群星璀璨。黎明时分,一抹朝霞把山岗染成绯红色,飞行员躺在绯红色的山岗上。继而一阵低吹雪,尸体被白雪掩埋。
“是啊,常常是这样。”司令员用铅笔挠挠鼻子说,“您听着,有件事您得去办一下。您同方面军司令部取得联系,并且记住,扎哈罗夫答应过给我们换辆威力斯吉普车,不然马上就没有车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