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易斯太太家里。一个钟头以前我跟她分别的,”我又说。“我以为她早已回家了。”
“您跟她说了一些什么呢?”加京问道,把他的帽子拉下来遮住眼睛。
“不在。”
“这太不像话,”他喊着,“我的心乱极了,上帝呀,她要把我折磨死了!我们去找她吧。”
“没有。这是我的不是,”加京说下去,“我不能忍耐了:我没有遵守我们的约言,我跑到小教堂里去了。她不在那里。我想她没有到吧。”
“难道她不在家吗?”我问。
“我想,”他接着说,“我们还是分开两路去找她的好;这样我们会快一点找到她,无论如何,您在一个钟头以后回到这里来。”
我们出去。外面已经很暗了。
加京走出来接我。
“我们在一块儿只有五分钟,”我回答了。“我照我们商量了的话跟她说了。”
“您看到了我妹妹吗?”他远远地就对我嚷起来。
“我们等着吧,”加京说。
“她没有回来过吗?”
我们走进屋子,坐在一块儿。我们谁也不说话。我们两个人都觉得非常不舒服。我们时时刻刻回过头去望着门口,倾听着。后来加京站起来了。
“您也没有见到她吗?”
“她没有到小教堂去。”
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看到她了。
“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