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说,“至少我还能拿自己和配得上你的人作比较。”
“记得。”
“可是在这种事情上又没有所谓的外部因素。”我对她说。
我期待她说出让我满意的答案,但她只是说:“是的,我有时候会去见他。”
“自从我最后一次看见杰克,”她最终开了口,“就是那次大选之后,我又开始与沃尔特见面。”
她今晚的忏悔算是到此结束了。
“不,你能,”她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但是我的生活里必须时刻都有两个男人。”她似乎对这样的事实很满意,就好像她发明了一种可以应对任何情绪爆发的保险装置一样。
“不,是有的。假设你的好朋友请你帮个忙,你会帮吗?”
如果这要花上几周的时间,那你就是要让我习惯天天穿着旧衣服四处闲逛了。
“啊,我再也不会靠近他了,”她说,“除非我是迫不得已,或者是其他外部因素。”
“好吧,我们也许可以做点什么,”她说,“你想要我再次开始约会杰克吗?”
我该如何告诉夏洛特我与摩德纳的事的来龙去脉呢?摩德纳说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跟随过一个男人,我相信她的话。我怎么能不相信呢?我不知道一位酒鬼父亲和一位充满社交野心的母亲是怎么造就出她的,但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我的女人都会对我怀有敬畏之心了。如果萨利让你想到的是一把凿墙的大锤,那摩德纳带给你的就是那来自她的手指、脚趾、大腿和内心的美。我敢发誓在我这位迷人的姑娘身上,有着大地和海洋完美的融合,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和我的简直就是一体的。所以对于她的谎言,我妥协了。我一直无法忍受别人对我的欺骗,否则他至少也要向我坦白并承认错误。今晚,摩德纳就主动向我承认了她对我的欺骗。以下就是她向我坦白的第一件事,使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你记得沃尔特吗?”有一天她问我。
“假设你的这位好朋友想要你给那个你厌恶的人带口信。”
“嗯,没错,除非他一开始就和那个人有来往。”她慵懒地打着哈欠说。“我们现在能做爱了吗?”她问道。
“你撒谎。”她说。
长发公主和洛塔经由蓝胡子保持着联系。我会尝试去掌握他们对话的内容,但有可预见的障碍。
“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他分手,但我明白你的自尊受到多大的伤害。”
“没有,只是几次而已,这样我才觉得我的生活里还有其他人,这也使我更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GLOCKENSPIEL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害怕,所以她在看到我的表情后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幽灵”—特殊分流发了条信息:
菲尔德
夏洛特的回复如下:
“我想跟你聊聊他。”
“你这样说也太抽象了。”我说。
“我不能去见杰克了,他做了一些我很厌恶的事情。要是我和杰克待在一起,你的心情就会好受一些吗?”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受这一点。”我说。
“那么,你和我在一起的同时,你也一直在见沃尔特是吗?”
“你现在还会见沃尔特吗?”我问。
“最近呢?”
“嗯。”我答道,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为什么嫉妒可以扭曲人的情感——因为它能助长我们的智慧——“嗯,”我说,“我宁愿你和杰克约会。”
“为什么呢?”我说不下去了,但我还是必须得说,“我难道不能满足你吗?”
我知道我不该说“我宁愿你跟我聊聊杰克”这样的话,所以我只是点了点头。我们当时舒服地躺在床上——这样的场景我们完全可以说点吓人的事情,比如现在窗户的另一边躲着什么。
“这位收信人仍然还会相信你是在找借口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