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领袖阁下?”
在柏林,普林茨-阿尔布雷希特大道,希姆莱仍旧坐在桌前,不倦地批阅着一沓又一沓的报告和统计。这些档案绝大多数都是关于行动小队在东欧和苏联各个占领区的“液化”行动的,针对的是犹太人、吉普赛人、残障人士,还有任何不能融入全国领袖拟定的欧洲大一统计划的人。
“一定按您指示去办,领袖阁下。”罗斯曼说。
“不可能。”希姆莱拿出一张纸,“刚刚傍晚的时候我收到了这份文件。这是一个炮兵中士的签字供词,这个人给他当了两年的勤务兵,从那个时候起,就在卡尔·施泰因纳少将的直接授意下有预谋地接触国家机密。”
门被礼貌地敲响了,卡尔·罗斯曼走进来。希姆莱抬眼道:“怎么样?”
“我还是希望能从施泰因纳将军本人那里弄来一份签字供词。这样的话各个环节就都严密了。”希姆莱眉头微皱,“用一点儿心理学吧。给他收拾整洁,找个党卫军的医生,食物供应充足。具体你知道怎么办。就说,由于某个人的问题,整件事情都是个令人震惊的错误。不过对不起,你还是得再留他几天,只需要把一两件事儿搞清楚就行了。”
“然后呢?”
“对不起,领袖阁下,他毫不妥协,我们差不多一切手段都用过了。我都开始在想,他会不会真是清白的了。”
“这样伺候他个十天左右吧,再去审他。搞他个出其不意。不要有任何的警告。他一旦动摇,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