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为了慈善，我当然不介意。”玛德琳故作潇洒地说。
“她做了什么？”
“老天，是病毒感染吗？发作得好快！”玛德琳说，“早上周会的时候你还好好的。”
瑟莱斯特眨眨眼睛，她似乎站不稳，伸手扶住墙壁。“当然不是，”她微笑，“我只是觉得你应该以她为荣。”
“那是八十年代的事，当时我还是学生，”瑟莱斯特说，“我认为在冰水里游泳很蠢又没意义，不过看来确实有点效用，你知道吗？”
“她想以惊世骇俗的手法制造话题，对吧？”瑟莱斯特思忖，她再次按住脑后，“我记得冷战期间有个女的游泳横渡白令海峡，由美国游到苏联？”
“所以你认为我该放手让她拍卖初夜？病毒让你的脑子坏掉了吗？”
“噢，玛德琳。”瑟莱斯特按住她的手臂，玛德琳觉得她好像快哭出来了。
“要不要让双胞胎先去我家待一下？等佩里下班顺路去接他们。”玛德琳转头看停在车道上的车，撞坏的车灯仿佛在斥责她，修理得花不少钱。阿比盖尔在前座哭，弗雷德和克洛伊在吵架，她发现弗雷德拼命在抓头，根据恐怖的经验，她很清楚那代表什么，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还得应付头虱大爆发，那才真是精彩无比。
“不会吧！”瑟莱斯特惊讶地按住脸。
“好吧，我们该走了，”玛德琳说，“刚才去接两个小的，排队的时候我和阿比盖尔在车上大吵，结果一不注意撞到雷娜塔的车尾。”
“明天晚上的猜谜晚会，你的身体状况能参加吗？”
“呃，我觉得你最好回去躺下，”玛德琳亲吻瑟莱斯特冰凉的脸颊道别，“希望你快点好起来，等你舒服一点，记得检查你儿子有没有头虱。”
玛德琳送双胞胎到家门口，发现瑟莱斯特确实很不舒服的样子。她穿着男用衬衫和格纹睡裤，脸色惨白。
“噢，应该没问题，”瑟莱斯特说，“佩里非常期待。”
“也是啦。”玛德琳说。
“你在说什么？”
瑟莱斯特做了个苦脸：“至少她不是为了吸毒卖身，这样多少算是安慰吧？”
“你去看看吧，”玛德琳说，“网址是www.buymyvirginitytostopchildmar riageandsexslavery.com，很多人写了一堆不堪入目的留言，即使如此，阿比盖尔依然不肯关闭网站。”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没问题，”瑟莱斯特说，“星期五下午我都会让他们随意看电视，他们根本不会理我，谢谢你帮忙送他们回来。”
瑟莱斯特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伸手按住脑后：“是啊，莫名其妙就发作了。”
“毫不夸张，我和阿比盖尔之所以会大吵，是因为阿比盖尔上网拍卖初夜，想募款阻止童婚。”玛德琳接着说。她终于遇到可以诉说的人，她迫不及待地发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