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秀主张全盘西化,他说:“若是绝计革新,一切都应该取西洋的新法子,不必拿什么国粹、什么国情等鬼话来捣乱。”
陈独秀问:“(现代中国)究竟是城市支配农村呢,还是农村支配城市?”
陈独秀说:“若夫博学而不能致用,漠视实际上生活上之冷血动物,乃中国旧式之书生,非20世纪新青年也。”
陈独秀说:“以行政言,仁政自优于虐政。以政治言,仁政之伤损国民自动自治之人格,固与虐政无殊。”
陈独秀不同意无条件的爱国主义。他说:“国家者,保障人民之权利,增益人民之幸福者也。不此之务,其国家,存之无所荣,亡之无所惜。”又说:“保民之国家,爱之宜也;残民之国家,爱之何居?”
陈独秀说:“如今为国民革命时代,而非无产阶级革命与专政时代,故不惟资产阶级须有民主政治,无产阶级亦须有民主政治,且更为迫切。”
陈独秀说:“‘五四’运动是中国现代社会发展之必然产物,无论是功是罪,都不应该专归到那几个人。可是蔡先生、适之和我,乃是当时在思想言论上负主要责任的人,关于重大问题,时论既有疑义,适之不在国内,后死的我,不得不在此短文中顺便申说一下,以告天下后世,以为蔡先生纪念!”
陈独秀认为,中共六届四中全会的重视农民作用的路线,是国际机会主义的典型思想,他还发表《所谓“红军”问题》等文章,反对中共领导下的工农红军。后来,蒋介石在江西发动对中央苏区的军事“围剿”时,大量散发陈的这些文章,作为“围剿”的理论依据。
1904年,陈独秀总结:“一个国家人民的智慧如果没有被广泛地开启,人民如果没有参加国家管理的权力,国家的根基总是无法牢固。如果只把希望寄托在明君良臣身上,那明君良臣在的时候,国家还可以勉强安宁,明君良臣一死,便人亡政息,国家仍旧要衰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