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吸急促,感到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当她拨通前台的电话时,手还在抖个不停,“我被人洗劫了,抢劫犯正在路上,你们快一点,也许还能抓住他。”
阿米娜给纳姆迪拿了一套衣服在楼梯井等候。但是当纳姆迪出现的时候,他的衣服上并没有血渍。是一次不见血的谋杀还是根本就没有进行谋杀?如果我们下沉,我们会一直沉下去,高举着剑。
“消失了。”
“给,”他说,把钞票塞进阿米娜的手中,“这是100美元,可以找一个接生婆,买一副襁褓、一台电扇、一个摇篮。”
门刚在年轻人身后咔嗒一声自动关上,劳拉就冲过去把锁链插进了插槽里,用颤抖的手给门上了死闩。
纳姆迪来到大厅时,他们正在等他。
“很快就消失了。她明天一早就离开,不再制造麻烦。她已经用她父亲的灵魂做了保证。”他呼吸急促地说。
“但是老板会问的——”
他们果真做到了。
他急匆匆地冲下楼梯,三步并作两步,脚踩在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回声。他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他愿意为孩子去死,但是他不会杀人的。
“那个白人妇女呢?”
“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件事,我们告诉老板我们根本没见到她的面,告诉他她已经回家了。赶快把钱藏起来,以免被人发现。”
“消失了,死了?”
纳姆迪在跑下楼梯的过程中把冰锥顺着楼梯井的洗衣通道扔了下去,听到它坠落时与通道边缘相撞发出的叮当声。当天夜里,当洗衣工把要洗的床上用品扔进洗衣机的时候,他们就会发现它,不过那时已经无关紧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