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寒气袭人的冬日里一个室内溜冰场。冰上低低地缭绕着一团薄雾,吸入肺部的空气凉爽而清新。来滑冰的还有别的家庭,场内回荡着欢声笑语。劳拉那时八九岁左右。
父亲是个滑冰高手,他的双腿毫不费力地相互交叉着,滑步很长,动作潇洒飘逸。劳拉缺乏父亲那样的优美动作,总是提心吊胆,生怕摔跟头。父亲滑了一个大圆之后转身准备返回她身边的时候,劳拉的冰鞋突然脱离了冰面,使她屁股朝下重重摔倒在地。父亲在一道划痕旁边停下来,放声大笑,是未假思索的无心的笑。但是当看到劳拉眼中的泪水,并因而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他也摔倒了,站起来又摔倒,反反复复,每次都是屁股着地。他这样做是为了让劳拉感觉好受一些,为了让女儿破涕为笑。“你看,”他说,“爸爸也会摔倒。”
劳拉正在整理自己的记忆,给它们编上目录,这些记忆中保存的都是她永远失去的东西。她父亲在滑冰。
如果和钱无关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