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露丝，也许一切都是个错误。我不该来这里，我当时赚到钱就该走的。我不该放任我对你的感情，我也不该让你对我动心。”
“真的很对不起，我要辜负你了。”
流言。
她看起来很困惑：“怎么会呢？汤姆，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差距会越来越大？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们因为我，杀了她。”
她听到我的答案，有些慌了，她只说：“我不会让你追逐我的。”
“汤姆，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你说话真是太奇怪了。”
她的眼睛让我没办法撒谎。
这种小道消息，人们窃窃私语，谣言四散，越传越离谱，就像苍蝇一样嗡嗡烦人。
“可是，等你50岁的时候，我还是现在的模样。那我们最好还是分开，你离开，或者我离开。”
这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确实，确实让人难以理解。
“你撒谎。”
“我现在跟你说也没有用，我不能再回剧院那边去工作了。”
“反正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他说你妈妈是个女巫，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变老。”
“看着我。时间会流逝，但不会在我的脸上留下痕迹。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但是那有什么用呢？我就像个男孩，不停地追逐时间，但是它却离我越来越远。”
“什么？”
“但当时你和格瑞丝有麻烦啊！”我辩解道。
她话锋一转，我知道她想要知道什么。我早知道她迟早会问，曼宁是谁。
“我们可以照顾好自己，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可现在，我们不得不回到集市上去……”
“我不认识他。”
比如，主妇们不出半天，就知道玛丽·彼得疑似离开了。露丝变得很难过，整整一天没说话。因为我的“暴脾气”，全城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谈论有个琴手在环球剧院演出时跳下舞台砸场子了。
我真的很抱歉。就连名字我都只告诉了她一半，我觉得很愧疚，所以我打算告诉她一些事情。
“他可能是弄错了，可能认错人了吧。”
“是什么？”
她半信半疑，刚开始她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她开始意识到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在说什么呀？”
我的情况。
“但是我们之间差距会越来越大。”
我重重地呼吸，我想叹气，想说出真相，想让她再也不要为我流泪。我想让她讨厌我，我不能再爱她了。
“没有用？没有用？你这话真让我伤心，汤姆。”
她的绿眼睛看着我，有点生气：“汤姆·史密斯，你把我当傻子吗？”
她吻我，她不想再听我说下去了。
我站起来，烦躁地踱步。格瑞丝在她的房间里睡着了，我压低声音，语气急促。
“两岁而已，汤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去找别人吧。露丝，看着我，你看看我，我对你来说太小了！”
“对，你说得对。我这个人就是个怪人，你永远也不会懂我，我自己都弄不懂我自己。”
“露丝，我身上有些不一般的地方。”
“汤姆，跟我说说你的母亲，告诉我真相。”
流言疯传，而且这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平息，只会愈演愈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