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研究人心,我情愿选择去看他们的私人生活,这样一来,他们想逃也逃不掉。历史学家随时随地都跟着他,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留躲藏的角落,不让他逃避观众们犀利的眼睛。当人自以为躲得很好的时候,历史学家反而能把他显示得清清楚楚。蒙田说:“如若史学家对思想更感兴趣,而并非仅仅是事件,更多关注来自来内心的东西,而不是外部的东西,那么我是会更喜欢读这样的作家的作品的。”千真万确的,我们如果要去判断人,就得先研究个人。谁若是精通每个人的内心倾向,谁就可能预见到这些人类联合起来,对整个民族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