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入了无力挣脱而且变幻不定的梦魇。我站在雷塞斯特广场,地上铺出了千奇百怪的图案。泰晤士河沿岸那一排排曾让我着迷的电灯显得很刺眼,很庞大,在广场上方闪烁着。突然间一群男男女女在我边上推来挤去,他们穿着丑陋而鲜艳的衣服。我抬头看,发现了那个著名的亚历山德拉公主牌牙膏粉广告—接着,广告上的公主动了起来,并开始和我说话。这情形很恐怖,很可怕,就好像多彩石印版印能够活动了一样。我要立刻把这梦境报告给精神研究协会。
上午醒得很迟,干不了多少正经事了。我只在早上写作—晨曦激发想象,正如夜色焕发容颜。写这日记耗尽了我的创造力—昨天上午写完伦敦后,我整个一晚上都在做有关伦敦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