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快感让她的嘴角颤动起来。她又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孩子脸在窥伺她的嘴,并对另一张孩子脸说:“你看!你看!”现在,有两张孩子脸附在她身上贪婪地看她在颤动的嘴角,就好像他们在看着一块拆卸开的手表的内部构造,或者是一只被拔下翅膀的苍蝇。
他们开始伺候她了:首先让她坐在便桶上为她一丝不苟地擦身,然后把她抬起来,冲完便桶,为她脱去睡衣,把她推到洗手池前。他们都想在这儿为她洗胸部和腹部,都非常贪婪地想看看她两腿之间长的是什么,碰她那里感觉如何。她有时想推开他们,但是很难:她不能待孩子们不友好,何况他们带着令人钦佩的严肃进入自己的角色,并且只是为了奖赏她而为她效劳。
他们终于让她躺到床上去睡了,可是这会儿,他们又找到无数可爱的借口,让自己能压在她身上,在她的身体上遍处抚摸。太多的手和嘴,她分辨不清它们都属于谁。她感到整个身体都被压着,尤其是她长得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她闭上眼睛,她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在慢慢地摇晃,宛如在摇篮中:她感到了一种宁静且奇特的快感。
但是,她感到眼睛所见到的与身体所感受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就好像附在她身上的孩子与渗遍全身的这宁静且摇晃的快感没有关系似的。她再一次闭上眼睛,让身体享用这快感,因为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在灵魂缺席的情况下具有身体的快感,她的灵魂想象尽失,回忆阙如,悄然无声地离开了房间。
因为有了塔米娜,松鼠们几乎赢得了所有的游戏,于是他们决定要郑重地报答她。孩子们实施赏罚的时候,都是在浴室里进行。而塔米娜获得的奖励,就是这个晚上所有人都为她服务:这一晚,她没有权利用自己的手碰自己,松鼠们作为忠实不渝的侍者全心全意地替她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