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理查兹(1893—1979),英国批评家。
[18] 此处及之后的“书写法”均用的是法语词“écriture”。
[23] “假面真人诗”用的是法文“poéme à clef”。
[7] “存在意义”一词用的是法语“raison d'ètre”。
[4] 此处“自由诗”一词用的是法语“vers libre”。
[13] 此句为冯至译文。
[21] 中译此处用了逗号。
[3] 莎乐美(1861—1937),德语作家,生于彼得堡,父亲是在俄军中服役的德裔将军,她曾是尼采的朋友、弗洛伊德的助手,里尔克1897年5月与莎乐美相识,称她为自己的“俄国缪斯”,他曾与莎乐美一同两次访问俄国。
[19] 语出卡瓦菲斯(1863—1933)的《他们的神祇之一》一诗。
[14] 此处用的是拉丁语“sub specie aeternitatis”。
[2] 里尔克的妻子名为克拉拉·维斯特霍夫,两人于1901年4月结婚,育有一女,1902年离婚。
[5] 此处“接轨”一词用的是法语“comme il faut”。
不过,这些都属于极端。真正令这首诗与我们告别之地充满诱惑力的一点在于,只要我们置身此处,就有机会将自己等同于作者,等同于莱纳·马里亚·里尔克,无论他身在何处。
于瑞典托鲁
[16] 作者在这里使用了“dog”一词的双关意义,即“狗”(名词)和“尾随”(动词)。
[9] 沃普斯韦德是不莱梅附近的小镇,1900年里尔克曾在此与众多艺术家相处,并结识后来的妻子克拉拉·维斯特霍夫。
[12] 蒙克(1863—1944),挪威表现主义画家。
[11] 雷东(1840—1916),法国象征主义画家。
[24] “第二自我”用的是拉丁文“alter ego”。
[10] 原文中并未见“red”一词出现三次,布罗茨基大约将“red”之前出现的“鲜血”(blood)和“石块”(blocks)也归为“红色”。
我们最终止步的这处地方并不坏,尽管它仅仅是有穷。可我们却不认为它是有穷的,这或许是因为我们不愿将自己等同于被人拒绝、遭受失败的俄耳甫斯。我们看它更像是无穷,我们甚至宁愿将自己等同于欧律狄刻,因为将自己等同于美总是更容易一些,尤其当这美烟消云散,“悠远宽广像如注的雨”。
[1] 此文1994年夏作于瑞典,原题“Ninety Years Later”,俄文版题为“Девяносто лет спустя”。
一九九四年
古希腊人肯定知道答案,他们会说那是“时间之神”柯罗诺斯,因为他是每一则神话均会指涉的人物。但是在这里,他却并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更确切地说,并不是我们所能触及的。我们应该在此止步了,这首写于九十年前的诗作大约留给了我们六百秒的时间,或者说是十分钟。
[6] 施瓦茨(1913—1966),美国诗人,他有一部诗文集题为《责任开始于梦境》(1938)。
[8] 维吉尔的作品。
[15] 此处“幸灾乐祸”用的是德语词“Schadenfreude”。
[20] 德语,即“钟爱的”,对应英译中的beloved。
[22] “小小的死亡”用的是法语“le petit mort”,这同时也是“性高潮”的隐讳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