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宣称,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时机,我们始终都应该对女人们实行系统性的标定,或者,换句话说,在一个笔记本里,或者在我们的记忆中,记录下那些讨我们喜欢的、我们有朝一日可以挂上钩的女人的名字。
“这永远也说不准。”他回答道。
那些喜爱吹牛皮,喜爱摆老谱的人,往往强调被他们征服的女人的数量;但是,那些喜欢向前看,更加注重未来的人,则首先应该考虑怎样掌握足够数量的被标定的和挂上钩的女人。
挂上钩是更高一级的活动,它指的是,跟这一个或那一个女人建立起联系,跟她相识,进一步地接近她。
这就是马丁所谓的标定。他从自己丰富的经验中得出这样的结论,对任何一个在这方面有较大的数量苛求的人来说,最难做到的,并不是诱惑一个姑娘,而是认识足够数量的有待他去诱惑的姑娘。
在挂钩之上,就只剩下惟一的和最后一级的活动了,为讨好马丁,我很喜欢强调,那些只期望达到这最后一级活动的人,是一些可怜的人,低档次的人,他们使人想起那些业余的乡村球员,在足球场上一味地低头冲锋,奔向对方的球门,却忘记了一条:射门的疯狂欲望并不足以保证他们进一个球(并在此后再进几个球),他们首先应该懂得,如何在绿茵场上踢一场有意识的、有体系的球。
“你认为,你还会有机会去普兹德拉尼村找她吗?”当我们重新驶上公路后,我问马丁。
“无论如何,”我接着指出,“我们今天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