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比如说,假装成福尔曼,就像今天那样。”
“她对电影家不感兴趣。她喜欢体育明星。”
请允许我以一种夸张的方式,把这个苹果叫做永恒欲望的金苹果。
“你说说,”他对我说,“你那个学医的女大学生,她确实那么出类拔萃吗?”
马丁又问了我一些别的问题。我不得不再一次为他描述那位医科女大学生。
“我早对你说过了,她属于你的格奥尔婕妲那一类。”
马丁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开始慢慢地消了气。
“为什么不呢?”马丁说,“一切都是可能的。”于是,我们重新激烈地争论起来。计划每一分钟都比前一分钟更明确,它马上就要在我们的眼前,在开始降临的暮色中摆动起来,像一个成熟的、闪闪发光的漂亮苹果。
“除非我假装不认识你,”我说,“你兴许可以把自己当成是另一个人。”
随后,他说:“以后,你或许可以把她转给我,行吗?”
“她是有原则的……”马丁忧郁地重复了一遍,我看得出来,他为此颇有些遗憾。
我演得跟真的似的:“我担心我很难做到。这会让她很尴尬的,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她是有原则的……”
我不想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