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二十年里,我一直在为德维尔先生的继承人经营着它。”
“现在是科斯格雷夫先生的办公室。”
“你能告诉我以前是谁租用着吗?我在找一个过去在那儿工作过的牙医的名字。”
“麻烦事?不,这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了。管理产业的秘诀就是一切要井然有序。”他以他的转椅为轴,转到了他右边一个标着D的档案柜旁。
“他在这儿有亲戚吗?他们还在镇子里吗?”
“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查查电话簿。”
我浏览了一下,他的有些奇怪的死亡并没什么不寻常。
“C座二单元。”
“找一些牙医记录。如果对你来说是件麻烦事,我会很高兴付给你一笔费用。”
“你说的是德维尔大楼。”这个有着最轻量级拳击运动员身材的男人系着领结,掐灭了烟头。他的桌子三面都被高高的档案柜包围着。
“德维尔大楼。”他在档案中查找着。“这儿呢,”他从里面拣出一份来,“没错,我现在想起来了。是雷蒙德·法拉第医生。他心脏病突发,十八年前死在一次牙根管手术中。”
“你究竟为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