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做一个关于将来的梦,以便知道自己将来有哪些不顺利的事,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我希望有一次就够了。
上中学了,忙得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但最近一段时间,恶梦又开始了:我走在一条大街上,突然下起了大雨,我赶快往屋檐下跑,但还没跑到雨就停了,我往天上看了看,在我左边,雨下得很大,在我的右边却没有下雨。我感到很奇怪。这时天全黑了,从我面前蹦出个鬼一样的人,它长着一张普通的脸,普通得叫人过目不忘,他穿着乞丐装,还是个光头,样子既可笑又可怕。它追着我,我一直跑,跑进一个小巷子,那个巷子一点灯光也没有,也没有鬼追来。突然,街灯全亮了。街上出现了很多人,都变成了刚才那个平凡鬼的模样,我想他也许是孟婆汤喝多了,分成了八九七十二身。我吓得又一直跑。突然我前面有道光线一闪,有了一幢楼房,我一下子撞了上去,这幢楼竟被我撞倒了。真是不可思议。随后,我又撞倒了很多楼房,我想我破产了,一栋楼房我都赔不起。这样的恶梦,不知是不是可以用“压力太大”来解释。
小学的时候,我比较快乐,做的梦多是张艺谋来找我拍戏,诺贝尔哭着喊着要把奖给我之类的大喜事,但是恶梦的次数也突然增加了,比较典型的是这样的例子:
我早早地来到学校,看到椅子横七竖八地摆着,上面都是灰。突然,同学全来了,在一秒钟之内全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整整齐齐地坐着,独独没有我的位置。老师也来了,转身在黑板上写字,也不理会我,老师写得太用力,好像生了很大的气,写着写着,黑板就裂开了一条大缝……
这大概是因为我那时好胜心太强,总是害怕不被老师和同学承认。
人长大了,梦也会变的。
我潜心研究过《周公解梦》,发现周公的思维太单调,所有的梦都用相反的说法解释;我还研究过弗洛伊德,发现许多令我头疼的名词,就放弃了解梦的狂想。
幼儿园的时候,我做过一个至今还记得的梦:幼儿园女生共同的偶像——蔡国庆来我们幼儿园非正式访问。我竟然不争气地吐了,而且吐出来的,还是一堆七彩的稀饭。这大概是因为幼儿园里最丢人的事情,莫过于呕吐、尿床、拉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