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我和河井是有关系的,但从河井那里什么也没听到过。”
“看了地图后有何感想?”
“峰会交出来吗?”
“据说这是立干性粘着剂。”男人在一旁说明道。
矮个子男人从小罐子里拿出样东西,象粘土似的。他用那东西开始堵仙波的鼻孔。仙波的两只鼻孔都被堵上了。
“我想一想。”
“好吧。可是怎么让他响受呢?峰会动员警察的。”
“你要这么干,我也没办法。”明子冷冰冰地说。
“在把你的耳朵堵住之前,好好听着,这个女人也将跟你一样,所存的洞里塞满这东西。”矮个子男人已经填满了他的双耳,仙波一点也听不见了。
“……”仙波没有回答。他任凭震动驱使着身体。
“我可有的是时间啊。”
“怎么样?仙波君,有何感想?”男人问道。
“住手!住手!快放了她!”
“已经晚啦。”那男人笑了起来。“你们别想活着,别想第二次活着回去。我马上就把你们捆上重物扔到海里去。”
大约过了10分钟,传来了脚步声。进来的是魁首和矮个子男人。
仙波默默地看着。
“他没说呀。我是地质学者。如果看到标志,他会先到那儿去的,我也担心着哪。”
雪白的屁股凄惨地动着。那动作表达了深深的苦闷。
“怕当然怕,可也没办法。你们杀吧。”仙波做好了准备,不管怎样,如果他们要杀死自己,就不交出地图。
“那就拿你的身体试问喽。”那个人随手抓住明子的胸脯,矮个子男人一见如此,走了出去。
“不,不。”那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啊。”明子闭上了眼睛。眼下是毫无办法,从袭击时的异常来看,生还是难以想象的,明子若回去了,这些家伙的罪行就要暴露,这就要被警察追捕。
“我输了。”仙波感到的确如此,敌人胜过他一招、两招,正如那家伙刚才所说的,自己考虑不周到。
“马上会被杀吗?”
“对,明知要被你们杀掉,还会交出地图?有这种傻瓜吗?你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吧?”
“博士也好,女士也好,女人都一样。”男人的动作快了。
明子觉得必死无疑。在杀人之前,男人玩弄女人也许该说是正常的行为,她不得不死了心。
“有说不尽的疑惑。他没告诉我的,我哪里回答得了呢?”明子的声音略微发抖。
明子又发出一声惨叫。
“接着堵你的耳朵、嘴巴,把你的嘴巴塞满。等到干了,就粘住啦。呼吸一停止,看你还能活几分钟,要想吐也吐不出来。那就先给你在一个鼻孔上穿个洞吧。”矮个子男人开始把粘着剂填在他的耳朵里。
明子趴在地上。她象死一般地一动也不动。5个男人轮流向明子发动了进攻。明子一言不发,她忍受着男人们的污辱。眼下最后一个男人刚刚离去。
仙波摇着头,垂死挣扎着。他用头撞倒了矮个子男人。嘴里塞进了一半左右粘糊糊的粘着剂,喉咙口直想吐。
“那就写信吧。”男人还在笑。
“他正在想好主意呢。他一来,我就来了虐待的兴趣。你不要想得太坏。”男人叼起了香烟。
“博士,告诉我,他跟你说了些什么,你问到些什么?”他轻轻地打着明子的脸。
“但是,在这以前,让你给峰武久写封信,叫他把真的地图交出来。”
“嗯,是等高线?”那男人点点头。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两眼直盯着明子的胸脯。
“我会说的,我告诉他那张地图大概是等高线。看上去象岛屿的东西可能是伪装。”
“可是,即使明白了是等高线,地图上也没有标出财宝的所在地这个要点,他理应把这个情况告诉博士的。”
“会的,你只要写上这关系到你的生命。”那男人打着仙波的脸,啪、啪地打着,一副得胜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
“……”
三惠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靠在板壁上,脸色铁青。
“难为你了。”仙波对明子说,那声音很阴郁。
“如果我不写又怎样呢?”仙波把视线转向那男人。“即使峰给了你们地图,你们怎么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呢!”
“没什么。”
“我正在后悔呐。”仙波说道。
“让他把地图刊登在报纸的广告栏内,这就可以了。”那男的笑出了声。
“那你怎么说的……”
男人坐在明子丰盈的屁股上。明子脸朝仙波靠在地板上,闭着双眼。这情景惨不忍睹。
“对,是得想想,当不得不考虑的时候,人头就落地啦。我告诉你,一开始我就打算让三惠偷出那地图,你不可能再看着真地图到处走的。你是个考虑不周的人,即使被盗,也只是假的,因此你会放心的。应该再动动脑子。况且迷恋上女色,也是个要命的事。”
仙波一个劲的恶心象是要吐出来了,可那粘着剂纹丝不动,呕吐物堵在了喉咙口。他觉得浑身一阵痉挛。
屋里响起一声惨叫,是明子的声音。
“当然知道。你故意用曲线画成的地图被三惠偷来了。你下了很大功夫,在五万分之一的地图上核对。这力并不复杂,只不过是通过你并不高明的记忆修正一下就可以了。问题是峰有没有正确的记忆修正的那张变形的地图。如果峰胡乱地送一张地图来,我就要你的命。”
“不写?”
单调的发动机声在舱内响着,有节奏的震动使明子的身体上下跳动着。
“不写。”
“他在纸上画了模糊记得的地图,因为他知道我和河井的关系,所以问我知道不知道地图上有什么意思。”
进来两男一女。男的是魁首和那个矮个子,仙波抬头看看女的,是明野三惠。三惠无声地盯视着仙波,那眼珠子毫无表情。
矮个子男人抓住仙波的下巴,仙波咬紧牙关。那男的上来帮忙。他们硬是抓住仙波的下巴,撕开了仙波的嘴,矮个子男人迅速将粘着剂塞了进去。
“博士,”男人换了种声音,“你看见他吃的苦头了吧?”
土田明子是大学的讲师。虽是大学讲师,但跟一般女人没什么区别,她的样子也没有什么不同。一个地位很高的女人被一个无赖汉污辱着。这种不得不顺从男人的状况真是太悲惨了。
船仍旧单调地航行着。
“混蛋,看我把你的嘴塞满!”矮个子男人叫着骑到仙波身上。
“好吧,我马上就让你惨叫,然后再让舔我的脚底心。”男人说着转向明子。
“喂,仙波君,这回应轮到你啦。”男人蹲在仙波身旁。
“这是不得已呀。”明子茫然若失地回答。
“仙波君。”那男人在仙波身旁蹲下,“你好象是个很鲁莽的人,而且还喜欢当俘虏。”
“你就不怕拷问吗?”
“那不是你们的专业。”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