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们可不喜欢情绪不好的人啊。”男人含笑说道。
不知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在房间里。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男女的声音,最初听上去象是梦幻般的声音,过了一阵子,意识清醒了。这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象是有好几个人。
矮个子打手停住了手。
“因此,我才说不知道……”
美耶来到仙波身旁。
“把眼睛挣开!”男人命令道。
“飞了?……”
地图在警视厅,峰武久可能已转移到某个安全的地方去了,这事告诉他们也无妨。24小时有人值班的警视厅中盗贼进得去吗,保管在档案室里就更不成问题啦。
仙波站了起来,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是死亡。仙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
“那张地图对你根本就不起作用,还是默默地交出来吧。”
“混蛋!”仙波呻吟道。
仙波呻吟着。
“装聋作哑可不行啊,警察先生。”男人用拖鞋踩了下仙波的脸。
仙波紧咬牙关。
“站好!要是跌倒了再挖另一边的。”男人命令道。
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男人又转动起锥刀来。
“心情怎么样?”
“行啦,警察先生,你再顽固的话。”矮个子两手捏着拖鞋,猛地朝仙波的脸上打去,他两手交叉着以同样的速度抽打着。
再找鸾职一问,如找到车辆牌号,便知仙波是警视厅搜查一科的刑警。而没来拜访的原因也就清楚了。
不一会儿,仙波的双脸颊肿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向脑子袭来。矮个子不紧不慢,不重不轻,以一定的节奏打着。那眼睛射出的光有一股偏执狂的味道。
仙波睁开了眼睛。美耶回到了沙发上,她的脸白净,视线直盯着仙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翳。
“嗯。”
“我说过了不知道,那种东西从未见过,你们怎么知道我有那东西?”仙波的声音很怪,因为脸颊被打肿了,口内的粘膜破了,积在嘴里的鲜血流了出来。
“好哇。”男人摇了摇头,“把河井搬到你车上的鸢职崎秀看见河井口袋里掉下一张画着地图似的尼龙纸。”
“即使如此,也可能飘到哪儿去了,我没见过。也许在医院搬河井时飞出去了呢。”
仙波发出一声惨叫,感到屁股上的肉被割下来了,一股恐怖感直袭脑门。男人拔出锥刀。
“知道什么?”
“我知道,在报上看到的。”
“喂。”传来一个明快的声音,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仙波脸前,这个象是在哪儿看见过。不,这个人想忘也忘不了。他就是在八王子郊外袭击仙波的指挥者。
疼痛传遍了屁股,男人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仙波的身体摇晃了。当他要倒下去时,男人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了。男人拔出锥刀,又扎向屁股的另一侧。
来者共有4男1女,男的都是中年人,看上去大都三、四十岁,女的好象30岁左右。
“美耶。”男人对女人说。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
“你在途中受了河井的委托:‘有张地图,有人想弄到它。’大概他是这样说的吧,因此,你把它藏起来,等待时机。可那张地图上的谜你是解不开的。因此,你等着有人来联系,你想以警察的威力询问来访者,解开那个谜。从而搞一大笔钱。你想得太天真啦。”
“咱们言归正传吧,那东西藏在哪儿啦?”男的问道。
“这么说你知道喽?”他从口袋里掏出小刀。
真难理解,而她那冷酷的样子又很神秘。
“住嘴!”男人打断了仙波的话。“8月2日,你从交通事故现场将河井保雅送进了急救医院,河井是通产省地质调查所的技官,这你是知道的吧?”
“在哪里?”男人问道,话语中充满着杀气。
来人取出了仙波嘴里的堵塞物。
“还可以。”仙波答道。
因此而被他们所杀,那也无法可想。
“把他的衣服剥光。”叫美耶的女人点点头站了起来。她象是有夫之妇。
“还是坚持不说吗?”
“你这是无益的顽抗。”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
“不知道!我没见过地图什么的。没什么可回答的。”
“我装什么傻!”仙波回敬了一句,无限的憎恶一起涌了上来。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获得了自由,无论如何也要杀了这家伙。
“混蛋!想吗?”男人站起来,抄起手朝仙波脸上打去。
仙波只觉得皮肤蹭破,渗出了血。
矮个子继续地打着。
“什么那东西?我倒想问你们呢。你们究竟看中了我的什么?”
仙波直之迷惘地看着天花板,他明从昏睡中醒来,双手被反绑着,捆绑物是金属丝,那金属丝象是要嵌进肉里了。双脚同样也被绑着,嘴里堵着团脏东西。
矮个子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仙波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过分忍受的神经似乎要断了。
传来一声开门声,那声音和着脚步声渐渐近了,仙波被监禁的那间屋门开了。
“喂。”男的用下巴朝自己的伙伴示意了一下。一个最矮的家伙拉起仙波让他坐进沙发里。
男人站起来走到仙波身旁。他打开了刀子。这是一把七用刀,他拔出其中一根锥形物。
然而,一旦将真实情况告诉他们,仙波的生命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他们放了仙波,他们就得坐牢。被杀就在眼前。
“你在医院里没报姓名,而医院总以为你留下了住址姓名。可你却悄悄地逃回去了……”
“我说的是地图,地图!”那帮男女朝沙发上一坐。
“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为什么这个犯罪集团里混进了一个女人。
“什么地图?”
“不知道!那种东西从没见过。”
“河井在医院死了。”
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是1分钟也好。
“住手!”仙波叫道。
“从河井的口袋里掉下张尼龙纸,在你的车里呢。”他双眼充满了凶光。
“不知道。”仙波否定道。事情终于弄清了。这些人应该能从医院那里听到仙波的住址、姓名,而从濒死的河井顺口说出的话中解到了点什么。
美耶抽掉了仙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脱下仙波的裤子,又拉下裤子,又拉下内裤。仙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操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顺从,就要被杀。而眼下顺从了,早晚也要被杀,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
男人把锥刀抵住仙波的屁股。仙波咬住牙关,这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