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儒夫,割了你的那玩意儿。”
“我们手中握着你们的生杀大权,现在就可以命令你从这条裂缝中跳下去。”说话声异常冷酷。
“躺在那里去。”女看守终于放下皮靴。
锁链很粗,双手被用8股粗细的铁丝反绑着,脚也被铁丝绑着,身体虽能动弹,但什么也干不了。而且洞里各有两个看守留着。
“混蛋!”峰武久大喝一声,抬腿朝吞舟踢过去。
“真狠毒啊。”峰武久毫无表情地说。
“不,现在不想小便,我知道了。”仙波摇了摇头。
真不可思议。
“你也不饶人嘛。”
“以后不干就行了嘛。”
“好啦,吵什么。”仙波直之插嘴说道。他边上被绑着的是土田明子。
“这玩笑是否行得通,你试试看,就明白了。快死了心,你就听天由命吧。”
女看守骑跨在仙波身上。
仙波虽这么说,但他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饶了我吧。”
“你真是那么想的?”
知道地底湖能产生重水,出卖也就成了人之常情。卖了水,大家分钱岂不很好吗?从这些女人的表情可看出,她们想永远地守护下去。她们要俘虏接近地底湖的人,并且斩尽杀绝。那都是为了永远守护下去。
“我命令你跪下。”
根据老人的表情来判断,可以断定老人和女人们守护的东西是重水。但这仅仅是估计。
仙波再次进入了梦的世界。
“你还嘴硬。”
“当然,你以为能成功,那就试试吧。”女人站在仙波面前。
“骑跨在这块石头上,无论大小便都可以,裤子我帮你脱吧。”
“你们办不到!”两个看守的女人站起来说。
“讲法律的只是愚蠢的警察。对她们这种人,什么都没有。别让人笑话。”吞舟嘲笑地说。
“你们全听见了?”
而此间最大的迷是这些女人是从那儿来的呢?
“总之,不管怎样,要从这里逃走。那老头说了要杀我们。那可是他们的心里话。如果不想杀我们,他不会剥夺我们的自由。今后,会遭到报复的,况且这样做是触犯法律的。”
岩石上有一条很深的裂缝。
“啊……”
“跨上去。”女看守冷冰冰地说,语气毫不留情。
“好啦,别吵啦。”仙波被峰武久的火暴脾气惊呆了。
白发老人一听重水,立刻就闭上了嘴。默默地坐了会就消失了。
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守护钟乳洞深处的地底湖。那湖能生产重水已不言而喻,可为什么要守着重水呢?这一点怎么也弄不明白。
蜡烛的火焰染红了下半边,仙波浑身冷得发抖。
“你还没成熟呀。”
重水里并不会有可成为信仰对象的成份。如果说重水能治百病,尚可理解。但重水里并不会有那种偶像成份。
仙波舔起了皮靴。他只有服从命令。比起被扔进岩石的裂缝里这可要好多了。他连续舔了一阵子。
“噢……”
“对不起,能不能帮我穿好?”
“用舌头舔这个。”女看守将登山靴举到仙波的鼻子底下。
这就是居住在地底湖里的同族,仙波的脑海里蓦地闪出这个念头。
“要想逃出去,就得用大小便的机会。那时,手或脚会被松绑的。趁机打倒看守的女人,然后给自己人松绑。我想能逃走两、三个人,被杀的当然是我。”
“我是说着玩的。”
然而,女人们居住何处呢?谜越来越深。
仙波想,或许她们是同族。
一个女看守走来解下连着锁链的铁丝。
半弯着腰的女看守若无其事地替仙波脱下裤子,拉下内裤。
在从前某个朝代,白发老人和女人也许都是一个血统,若真是这样,这些人很久以前就守护着会有重水的地底湖。
峰武久的旁边是吞舟,吞舟的一边是时成东洋。眼下他们是风雨同舟啦。
仙波骑跨在那条裂缝上,裂缝约有30公分宽,看不出有多深,不知通向何处,底下一股冷气直往上窜。
“喂,我不是说过别吵了吗?与其这么争议,倒不如想一想刚才的事。”
“好吧,这回原谅了你。不过,早晚你们得从这条裂缝中跳下去的。过来。”仙波的裤子脱到膝盖下面,跳过裂缝,站在女看守面前。
“跪下!”
“是。”
她板着脸,一脸冷冰冰的美,雪白的手磨擦着男人。
“是的。”
“早晚我会拧掉你的脑袋。”吞舟怒气冲冲地说。
仙波手和脚都还绑着,被女看守拽着,象兔子一样,一蹦一跳地朝前走去。走到拐弯处,女看守停住了脚步。
所有的人被铁链拴着。
“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放了你,得救的只是那帮冒险家,而我们肯定得被你绑着斩首。”
“喂,到这边来。”
他没说要把俘虏怎么样。
逃脱是不可能的。
冰冷的手掌接触到了仙波的身体。
仙波看看皮靴,又抬头看看女看守。女看守一本正经地俯视着他,烛光摇曳着,白净的脸庞一半罩着阴翳。
“你这头胖猪,胡扯什么。”
丰盈的身躯把仙波吞了进去,女看守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啊?”
“对不起,是我不好,现在我不想大便。”仙波想,要是被推下去,什么都完了,恐惧一下子涌上心头。
“别动,动动就杀了你。”
“还吵得成吗?你们本事真大呀。”吞舟嘲笑地说。
她们不是本地人。从语言、品貌上就能看出,显得很干练,个个具有城市女人的容貌。而且这些女人相貌相似得让人吃惊,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
她们是同族的?
烛光下,这一幕情景就象在梦幻之中。
“是呀,要吵架,也得从这儿逃出去之后。”时成说。
一个女看守拿着蜡烛,另一个弓着腰。
“混蛋!掉脑袋的是你。”
手脚被捆住、在峰武久旁边的高科吞舟愤怒地说:“都是你们这帮蠢货,才落到这种地步。如果放了我,就有被救的希望。”
女看守弯着腰,蹲在旁边。
“是我不好,请原谅我吧。”
仙波躺下去了。
女看守把手挪开了。她脱下牛仔裤,露出雪白的身体,修长的双脚,丰满的大腿,鼓鼓的屁服她的胴体浮现在微光下面,使人感到宛若一尊摆设在黑暗中的白色雕刻。
仙波觉得也许会被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