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仙波心想,只有爬过去接近他们。这是一场生死的赌博,如果运气好,就能杀了警卫;否则,就让他们给杀了。不能扔下明子坐视不顾。
峰拉住绳子,放上汽油罐,在罐口上划了口子,为了使它更容易爆炸。仙波把自己的内衣堵住罐口。
这次战斗真是一开始就碰了钉子。
“难啊!”
仙波把汽车藏了起来。
仙波直之边看着简图,边研究着如何打法。敌人是个包括杀人狂在内的十多个人的集团。而且还备着一支丰枪,一把霰弹枪。
从树林的尽头到别墅约有30米。他们俩都没有练过,因此摸不准箭头方向会朝哪里。
“从这里不能射?”峰轻声说。
“试试吧!到后山去。”仙波返身往后走。
仙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峰。
“不行。”
两人拿着弓和放在行李箱里的汽油桶,隐蔽地向别墅走去。
两人登上了后山。别墅在悬崖下面,约有30米远。但是,高度能增加飞行距离。
“我点火,你马上切断绳子。”仙波把打火机移过去。
“放!”峰的喊声一出,仙波点火,汽油罐成一个大火球,飞向夜幕。
“这倒也是的。那可怎么办?唉,把三惠剥光,让她去引诱警卫……”
“如果这儿射能够得着……”
“不行!”
他们穿过杉树林,靠近了别墅。
将近十一点,别墅里灯火如初,警卫也还在巡逻。
“恐怕是的。”
别墅包围在灯火之中,孤零零地座落在森林中,宛若一幢恶魔棲身的宫殿。
“弓……”正想爬过去的仙波,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
“可以试试!”
“用弯曲的树枝代替弓,把汽油罐扔进去,就象投石。”
别墅在杉木林中,别墅后面有座不高的悬崖。
仙波被焦躁所困扰。
“不行吗?”
别墅是木结构的,有一个兼作食堂的大片和大房间。
“快,汽油罐比石头的空气阻力大,可能命中。”
如果不用战略,是没有取胜的希望的。
据三惠说,土田明子被监禁在大厅里。
“放!”随着仙波的口令,石头飞向空中。他注视着建筑物。如果石头命中建筑物就成功了。是否命中,只要听听声音,听听敌人的动静就知道了。第一发没击中,但看清了石头掉落的地点。石头飞过建筑物掉在很远的草坪上。警卫的手电筒立刻照向石头,响起一片叫声,但听不清叫喊着什么,那里一下子大乱。
“嗯,让你想到了。”
“用同样重量的石头试试看,击中的话,再用点着火的汽油罐。”
“击中啦。”峰叫了起来。
“怎么干?”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一处看得见别墅灯火的地方。他们把三惠绑在一个树桩上,撕下上衣,露出了上身。黑夜中,她的乳房更白了。
火球象经过精心核算似地,以正确的弹道穿破建筑物的玻璃窗。随着窗玻璃的飞散声,凶猛的火焰在建筑物里腾空升起,看上去,就象建筑物本身浮起来似的。
当仙波和峰返回森林时,别墅已被包围在红红的火海中。
“他们会睡觉吗?”
两人躲在黑暗中,监视着警卫的动向。
“我爬过去。如果成功了,就能夺到霰弹枪。如果失败了,你就快离开这儿。”
“可是,不知往哪儿投呀,要是投不中建筑物不就完了?”
“你别争啦,还有家庭。两人一起死,太惨了!总之,这儿由我处理。我死了,你想怎么就怎么。”
晚风从杉树林的北面吹向南面。
“好吧,看情况。”峰点点头。
“行啦!现在没那功夫。你要喜欢,以后随你怎么弄。”仙波被峰的悠闲劲弄呆了。
仙波看着明野三惠画的地图。
“等他们睡觉后再干吧。”峰的话音里毫无把握。
“你胡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干,那种臭子弹我还能顶得住几发。”
峰抚摸着三惠的上身,说:“好肥呀。”
“那样做,他们是不会还人质的。他们会打死我,再抓住你们的。”三惠回答了峰的提案。
三惠被绳子绑着走在一起。
“走!”仙波拿着弓跑去。
汽车在弯道上停下了,从这儿离开别墅还有300来。
“那怎么办?”
“她不肯去怎么办?而且她还会把我们的事去告诉他们。”
“好象是的,这下可糟了。”仙波停住了脚。他本打算把汽油从窗口里扔进去,放把火烧了别墅。然后躲在暗处,用弓一个一个地射死那伙狼狈逃窜的家伙。而现在,只能用刀子捅了拿霰弹枪的警卫。
巨大的火球,划着抛物线落了下去。
“来,那边有拿着霰弹枪的警卫。”峰发现了在别墅周围巡逻的人影。
警卫好象有两人。两人手电筒的光交叉着,要想趁机悄悄地摸过去不可能。即使摸到了附近,也会在点燃汽油时被发现。
唯一的办法是匍匐前进。从树林尽头到别墅之间是一片草地。如果能带着弓爬到那里,就可能无声地杀了他们。但是被发现了,就会成为霰弹枪的枪下鬼。
实验要做好几次,他们把绳子牢牢拴住,放上一块相同重量的石块。等他们做完准备,已花费了一个多小时。
那帮家伙根本就不会心疼三惠被杀。为了偷地图。牛洼竟将自己的女人三惠给敌人。连结着他们的不是爱,而是对重水和砂金的贪欲,正为此,他才把三惠当做自己的女人。
“我不知道。”
“把她的衣服脱光,让她走在前面,跟他们说,用她换队长,怎么样?”
两人找了两棵在悬崖边上的杉树,拴上绳子,折掉树梢附近的枝头,减少空气的阻力,增加弹性。
“好了吗?”峰把小刀放在阻止石头滚动的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