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仙波深感焦虑不安。
仙波又回忆起寻找重水以来,袭击明子的好几次暴行和凌辱,在这里让他们杀了她是决不能忍受的。
“把金块交出来!”一个家伙来到仙波附近喊道。
“你就是时成么?咱俩决斗吧。”
“住口!”土田明子的话冷冰冰的。
峰揉了挨肩膀,如果遭遇的地方再恶劣点,也有可能被他们杀了。
“那怎么行?”仙波推开峰。
时成在仙波他俩跟前停住脚步。
两个人回到原来的地方。
“只有等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象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
脚步声从东过来。
4个男人从两侧朝山脊逼近。
一想到被杀害的土田明子,觉得她实在太可惜了。她是个性格爽朗的女性,身体又是那样的美丽。她不仅是自己的女人,好女人,还是寻找重水的队长,来这里的总程上,土田明子的专业知识不知发挥了多少作用。
“杀了你!”峰举起铁锹扔过去,他准备被打死,已经杀了两个,死活还不清楚,人大概没救了吧。
“今后怎么办?”
“百分之九十九。”
这时仙波的搏斗也结束了。
“只有那样了。能丢下她而去吗?如果我们丢下她而去……”
石头击倒了分开灌木跳起来的峰的腹部,紧接着第二块又打中了峰的左肩。
“都杀了?”峰在一旁问。
“那是正当防卫。”
“你胡址些什么!”男人嚷道。
人影终于分开灌木走了出来。
仙波直之和峰武久手持松枝等待着。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博斗。
“哼,他们想错了,我们就这么容易让他们杀,小看人。”
“你们试试看。那样一来,金块你们别想得到,而且还会因杀人罪而被追捕。”
“他们是想杀我们,杀了我们夺走金块。土田明子嘛,是要玩过之后再杀。”
“对,交出来!”背后一个家伙喊道。
“怎么办呢……”
峰躲过一击,趁势朝那家伙还去。那家伙想跳开避一下,但没躲过,铁锹的头扎进了那家伙的腿肚子。那家伙一下惨叫,生怕峰再来第二下,返身就逃,但是脚已不听使唤,跌倒在地,那家伙正好跌在斜坡上滚下了山。
他们不知道给了他们金块是否会还土田明子,可能会让他们充分地玩弄后再还,也许被杀掉,这帮家伙在山里灵活得象猴子,带着明子逃走,要把她找出来近乎不可能。
土田明子被抓去,至今已有3个小时。如果没被杀害,那帮家伙接着肯定会押着明子来的,也许赤身裸体,头颈上套着绳子。这帮家伙的残忍劲儿没人及得上,如果不交出金块,也许当场就会把人质绞死。
“不,峰。”土田明子打断了峰的话。
两人朝地上一坐,抽起烟来。
“好吧。”仙波点点头。
“来吧!”峰嚷着冲了上去。
“你给我住嘴!”
那两个家伙一看仙波冲过来的样子,慌忙回过头去,但是仙波的速度更快,还没等他们拔脚,铁锹已砍进一个家伙的背,那家伙扑倒在地。另一个发出象遭到猛烈袭击时的怪叫,拔脚就逃,一会儿就不见了。
“杀了这畜牲!”两个男人边嚷边挥着铁锹奔过来。
“那女的怎么啦,把女人还给我,就给你们,快把她带来。”
“别胡扯,你这个刑警,快把金块交出来,交出来就放了你们。”
“谢谢你救了土田明子。”
“……”仙波没有回答,他心中隐约出现了某种不安。
“谢谢?不,用不着,明子成了我的女人,她已不是你的女人了。”
“女人还活着,你们不交出金块就杀了她。”
“不清楚。那帮家伙死了3个,一个受了重伤,恐怕打消了袭击的念头。”
“队长吗?也许被他们杀了。队长是地质学者,对寻找重水的那帮人来说是碍手碍脚的……”
“你们倒是杀了我们两个同伙,你这个杀人魔鬼!”
将近一小时过去了。
仙波拼命地朝他们砍去。
仙波眼前浮现出土田明子受辱的情景。雪白的躯体被男人执拗地玩弄着。
仙波看到地上的那家伙背部被砍断了,嘴里嘟嚷着什么。仙波根本就不想听,用脚一踢,那家伙从斜坡上滚了下去。
“可他们是怎么想的?理应带着队长一起来……”峰坐了下来。
“快交出来。一小时内我们不回去,那女人就会被我们的人杀了。”
但是无论怎样怜悯这些金块,也替代不了土田明子的生命。
峰就地一滚,脸朝天地迎战那两个家伙。他用铁锹撑住打下来的铁揪,死命地顶着,只要稍一松动就是一死,被石头击中的左肩麻木了他也顾不上。
“只剩一个。”
“这回跟我较量较量,怎么样?”
“怎么没人来。”峰自语道,除了风声,四周一片寂静,太阳已轻西斜,透过树叉照在峰的身上。
“别闹着玩。”峰站了出来。
“这真是奇遇。”
“他们大概对金块死了心吧。”
4块金块在背包里吊在木枝上。
仙波愤怒地答道。
仙波迎战了躲在灌木丛中的两个家伙,与其说是迎战,不如说是出击,这帮家伙抓着土田明子,他们本应带着明子来,然后来换金块。然而他们没有这么做,这是他们无归还土田明子意思,他们想用武力夺下金块,甚至想杀了寻找重水的劲敌——仙波和峰。
“啊,是队长,那人是……”峰咽下了声音。
“他们玩弄后会杀她?”
“不,这种无用的争吵别继续下去了。我是真心实意地想做他的女人的,只想做他的女人。跟你比一下,他要好得多。而且跟你们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要被日本矿床组合的那帮找矿的杀了。”明子冷眼注视着仙波,那眸子里毫无热情。
“这群混蛋!开始时,如果把队长带来,就会把金块交给他们,可……”峰抬头看了看金块,他觉得真可惜,4块金块值3600万日元,有了这些,既能给惠子1000万,找重水的费用也不缺了,可那帮找矿的家伙的狡猾程度和欲望气得峰浑身发抖。
“是你?”仙波的脸僵住了。
“会吗?……”
“这帮无用的家伙。”
走来个男人和土田明子,走在头里的男人是时成东洋,他肩上扛着根铁棒,紧跟其后的是脸色铁青的土田明子。
“你们不把她还给我,就是不给,快把女人带来。”
“这样的话……”
“喂,他们来啦!”峰跳了起来,仙波也站了起来。
“我是自愿做他的女人的,请把我的事忘了,我要跟他去了。”
“来吧,畜牲!”峰站了起来,另一个家伙不知如何是好,在原地站着不动了,听到峰的怒吼,那家伙如梦初醒,飞速朝山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