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们并没有哭泣?；
看我火热的心死了，
快来到新婚的卧榻——
多少年了，我们同住在
使我们沉闷地睡觉。
没入那永恒的梦中。
6
来，快活些！一片嫩草
已经暗淡了，也正好
查良铮译
羞怯而闪避的新娘呵，
你的泪滴落在我脸上，
3
我却比你快活得多；
正戴着忧伤底冠冕。
岂不全是逢场作戏？
象无数傀儡在舞台上
7
这寂寞的家中，而且
弃绝生命的“苦难”呵，
它就铺在坟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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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雾气一样飞腾，
一种爱情，你却不敢说。
吻我吧，你的唇多冷！
那多象是在夜深
直到这阴森的欢乐
正好供你在这儿睡倒，
因为呵，小姐，你的额前，
让垂柳作我们的帐篷，
正如“欢乐”常梦见你，
5
声音和香味，一度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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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矜持，沉默，哀伤，
象两个合并的暗影，
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
把我们的爱情藏在
团团掠过的阴魂。
但我们且勉为其难；
大地上的阴影取乐，
要是相爱不必凭欢乐，
哈！你冰冷的血里跳着
歇下吧，没人会来干预。
搂紧我，让我们的心
来，快活些！坐在我身边：
在那长眠中，我们可以
心灵的地狱竟好似乐园。
在我们忧伤的世界！
黑暗里，再用“寂灭”盖起；
还要挨过多少岁月。
象凝结的铅那样灼伤。
来，快活些！坐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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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身外的世相，
你的臂膀搂着我的颈——
你可以卧在我的臂中；
招 苦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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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狗吠对月夜的云——
匆匆走过；在你我来看，
你会梦见我和她一起?。
歌唱——唯一的喜悦
让我们笑吧，且望着
你在低语——你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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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们彼此早已熟悉，
蝈蝈会在这儿愉快地
象兄妹一样亲密；
1
尽管你看我好似不欢，
真是神化了的“凄凉”！
1818年
我们就爱吧，直爱到一天
它虽柔软，但也似冰；
你以阴影裹身的“苦难”：
9
你的冰心可是在哀悼？
这运气够坏的，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