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大约过了十二年,遇见了木房子的邻居老夫妇。他们记得我,挺高兴的。战争期间,太宰一家人曾经跟这对老夫妇的祖父们一起躲进过防空洞。
后来才知道,我刚到东京住的第一个木房子曾是太宰治过去住的地方。我连这个都不知道,竟然在太宰治写作的地方大量阅读了太宰治的作品。现在想起来,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体验。在这个房间里,我有过要把太宰治的文章装进肚子里的冲动,而实际上,我把新潮文库撕了,真的吃了。纸张的味道卡在喉咙里,一口吞不下去。我不知道书是不可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