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了Peace组合之后的第一个演出是在外国留学生的学校里,我们在讲堂表演漫才,观众完全没反应。坐在第一排的外国人立起中指,一直在说“Fuck U”,我只想着他的中指对的不是自己,而是我的搭档。可是,漫才说到中场,抛出包袱,我们两人拉开距离时,那个人的中指分明是冲着我立起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表演结束后,我们为冷场向执行委员道了歉。对方说:“别在意,大家都是刚来日本的,还不太懂日语。”那为什么叫我们来呢?走出校门时,一种无力感袭来,天气还非常好,真像个大傻瓜啊。我很消沉,连一句让人上进的言语——比如,“天空不用语言也可以连接世界”之类的话——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