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8月26日攻打河口镇的战斗中,子长不幸胸部负伤。9月15日,身负重伤的他,仍坚持指挥新编一支队、八支队和保卫队等再次攻入安定县城,消灭了安定县民团,击毙了团总李丕成等人。
努力加载中...
为永久缅怀人民的优秀儿子,1935年中国共产党西北工作委员会决定将谢子长的家乡安定县,改名为“子长县”。
谢子长,名德元,安定人,一九二五年在北平加入共产党。自此即以共产主义为解放中国人民之道路,创农民讲习所,组农协会,领导人民参加反帝反军阀运动,人民因有‘谢青天’之称。一九二七年大革命失败后,子长起义于清涧,继参加渭华暴动,败不丧志,奔走西北、华北各地。‘九—一八’事变后,于陕甘之间组织反帝同盟军,改为中国工农红军陕甘游击队,即是红军第二十六军之前身。一九三三年赴察哈尔参加抗日同盟军,失败后,回陕北组织第二十七军,协同刘志丹、高岗诸同志,创建了陕甘宁边区。一九三四年于河口之役负伤,一九三五年春因伤逝世。党政军民各界感于子长之功德,改安定县为子长县,以志纪念。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子长和千千万万流血牺牲的同志报仇。一定要继承他未竟的革命事业,做一个象他那样鞠躬尽瘁为人民的坚强战士。
子长摇摇头,挣扎着说:“不要说这些!你要革命到底。你要领上大家斗争到底。陕北这块根据地不能丢啊!”
志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老谢,你为革命出生入死,流血流汗,你是咱陕北的好汉,是人民的领袖,我们的好战友……”
为了减轻主力红军攻打河口的压力,我建议八支队乘虚袭击瓦窑堡,吸引敌人援军回调。大家同意了我的建议。当晚,我们从驻地出发,直奔瓦窑堡的河东村。虽然八支队只有从敌人手中缴获的各式长枪10来支(有第一次世界大战意大利造老套筒、日本“三八”式、沙俄“水连珠”、“老毛”式及中国军阀造的破枪一河南巩县式、汉阳式、宜川式等),每支枪只能配给七八发子弹,除此还有二三只短枪,总之人枪很少,但在上千名赤卫队员的配合下,大放鞭炮,夜袭的声势显得很大,把敌人打懵了,不知上来多少人马。一边胡乱打枪,一边向河口镇告急。第二天,敌张建南果然被调回来。因瓦窑堡守敌被钳,使主力红军能够给予河口镇守敌歼灭性打击。
毛泽东题
我离开瓦窑堡后,找到了当时正在安定县北区李家阳湾一带活动的八支队负责人栾新春、刘明山、贺吉祥等。大家一起商量如何配合红军主力作战。
谢子长伤势恶化时,他最亲密的战友刘志丹赶到灯盏湾看望他。志丹紧紧握住子长瘦骨嶙峋的双手,悲伤地哽咽着:“子长同志,你为革命操碎了心,吃尽了苦……”
有一首颂扬他开创了陕北革命根据地的民歌唱道:“陕北游击队,老谢总指挥。四月里,四月八,老谢又把绥德打,绥德团总害了怕。刘志丹的队伍吴堡扎,陕北全红啦……”
志丹坚定地说:“你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陕北人民要革命,我们已经有部队,一定会胜利。咱们都一样,把命送了都没啥,只要革命!”
谢子长宽慰了:“好,这就好!我放心了。”
只见子长呼吸急促,胸前伤口脓血不时浸流出来,但他强忍着剧痛用尽力气说:“志丹一同志,我一不行了,就这样走了,对不起老百姓,我为他们做的事太少了……”
当时谢子长率领陕北游击队和王世泰领导的红二十六军三团首战安定县景吴塌,歼敌一个连。继而又进击绥德张家圪台,灭敌二个排。两战皆捷,士气高昂。他们乘胜前进,又去奔袭清涧县的河口镇。敌驻瓦窑堡的张建南营奉命去增援河口镇守敌。
1935年2月21日,因枪伤复发不治,谢子长同志过早的离开了我们,他为革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他是陕北人民心目中的“谢青天”,他是我心中不朽的英雄。
战斗结束后不久,我到灯盏湾看望久别的良师谢子长。他伤势严重。当时,既无必需的药品,也无医生和护理人员,只能靠超常的毅力忍受剧痛。子长见到我,还象几年前那样和蔼可亲,他对我说:“过几天,在安定县西区崖窑沟,将召开由一支队和八支队合编为‘中国工农红军陕北独立师第一团’的大会。你已经暴露了,不宜做党的地下工作了,决定调你到红一团去。你去加入红军吧,拿起武器和敌人斗争!”。望着慈祥如父的子长同志,看着他那日见消瘦的苍白面容,我强止住涌上来的泪水,我知道他不希望看见他的战士流泪。
党中央到达陕北后,毛泽东曾两次为谢子长墓题词:“谢子长同志,民族英雄”,“谢子长同志,虽死犹生。”还亲笔为子长陵撰写了《谢子长烈士事略》的碑文:
于政府及人民为子长立碑时书以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