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的喘气声加速,粗大;他高吼低叫,而朱丽呻吟呜咽,部分是因为文森特的湿身体不停地拱着她痛,部分是因为她要这样跟他的咆哮一唱一和。
朱丽也是既不恼火,也不失落。身上感觉到文森特的动作,然而体内又不感觉到什么,显得蹊跷,但是总的说来还可以接受,她用自己的动作来迎合情人的节拍。
他们听到的声音离远了,但是在有回声的游泳池空间响起一个新的声音:一个人的跑步声,就在他们身边经过。
为什么它那么小?
器官说的是真话。此外,文森特并不为自己的表现过于恼火。如果他的器官在公寓幽会中这样表现,他决不会原谅。但是在这里,他准备把它的反应看做是理智的,甚至是得体的。他决定实事求是对待问题,开始进行模拟交媾。
插入没有实现。没有实现,因为文森特的器官太小,像树林中的干瘪草莓,像曾祖母的针箍儿。
我对文森特的器官直接提出这个问题,器官大惑不解,回答说:“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小?我看不到有什么大的必要!相信我,这个想法说实在的我从未有过!也没有人跟我说过。我跟文森特保持一致,瞧着围绕游泳池的奇怪跑步,急于要看到会发生什么!我玩得很开心!现在您要来责怪文森特阳痿!请别提啦!这使我有沉重的负罪感,这是不公正的,因为我们生活在完美的和谐中,我向您发誓,我们谁都不对谁失望。我一直为他自豪,他为我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