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这儿将要安安静静过上一阵子了。我们的生活日程,我们的阅读和我们的交谈,还有户外活动,还有孩子们,我相信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她搞到的一切家庭快乐,将会渐渐地克服掉这种青春的依恋。我本来不应该对此有所怀疑的,如果她是受到了世上任何其他一位女人的蔑视,而不是她自己的母亲。
凯瑟琳·维尔农
邱吉尔村
苏珊夫人在城里待多长时间,她是否还要再回来,我不知道。我不可能有心思邀请她了;但是如果她偏偏要来,那么即使没有我的诚心邀请也不会把她挡在门外的。
我刚一发现她贵夫人的足迹将要转向城里,我马上就忍不住问李金纳德他是不是打算今年冬天待在城里;虽然他的回答很不肯定,但他说话时在他的眼神和声音中却有一种东西是和他的语言相反的。我心里很难过,我得打住了。我看这事已成定局,我很失望只能听之任之了。如果他很快就离开你去伦敦,那么就是木已成舟了。
我亲爱的母亲,这封信将由李金纳德给您带去。他的漫长的造访总算是要告一段落了,但是我担心离别的仪式发生得太晚,因为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她要进城去,去探望她的心腹好友,约翰逊太太。开头她打算让弗里德丽卡陪她一块儿走,为的是便于给她找几个先生,但是我们反对她这样做。弗里德丽卡听说要把她带走吓得不得了,我真受不了让她活在她母亲手里。伦敦所有的好先生加起来也补偿不了对她的安宁的破坏。我本来还应该为她的健康担心,总而言之我要为她的一切操心,除了她的正直和节操;因为我相信她的好品性是别人损害不了的,即使是她的母亲,或者她母亲的那帮朋友们;但是和这些朋友们(一帮子坏种我毫不怀疑),她如果不和他们厮混一处,要不就是孤零零的无人理睬。我现在几乎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一种可能对她更糟糕。此外如果她和她母亲待在一起,她肯定,天哪!十之八九,和李金纳德在一起——而这一点将会是最最不幸的。
您最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