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也搞“鼠窃”手法吗?
□因为读得细,所以一路读来,笑话连篇。不但是牛屄部分,连鼠窃部分也照抓小误。李登辉在同一节中又写道:“《中华民国宪法》前文明载:‘依据国父孙中山先生之遗教,为巩固国权,保障民权,奠定社会安宁,增进人民福利,制定本宪法。’”奇怪的是,该宪法原文明明是“依据孙中山先生创立中华民国之遗教”,身为“中华民国总统”的李登辉竟把“创立中华民国”六字删去,不知何故,“中华民国总统”竟对宪法条文这样生疏么?可见书读得细,便会揪出李登辉在做了老鼠的手脚,“鼠窃”之下,“中华民国”就给偷走了。
■马英九的主子李登辉自谓还读过别的呢。在《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一节里,李登辉又自谓:“我开始研读三民主义是在念高等学校的时候。当时日本的‘改造社’曾翻译《三民主义》,所以,我与三民主义的接触,是从日文版开始。而蒋介石总统所著的《中国之命运》,也曾翻译成日文出版。这些书籍我在战前都已经读过。”查日本“改造文库”有金井宽三翻译的《三民主义》,时间是昭和四年,一九二九年,出版后十二年李登辉进高等学校,自谓读过《三民主义》日译本,似有可能,但他既定时在“战前都已读过”,则与事实不符,因为根据书中《李登辉先生年表》,一九四一年“太平洋战争爆发”时,乃在他“考入台北高等学校”之前,又何能“在战前都已读过”?至于读过《中国之命运》更是疑云重重。《中国之命运》出版在一九四三年,已是战争期中,何能“在战前都已经读过”?——还没出版呢,怎么读过?至于日译本,由波多野乾一译出,由日本评论社出版,已是昭和二十一年、一九四六年的事,战争早已结束了,又何能“在战前”读过?综合印象是:李登辉根本不可能如他所说,“以一个高校生的角度来研读这些书籍”,尤其不可能在“战前”,除非“大日本帝国”为他推迟发动“太平洋战争”。上面这些李登辉的牛屄,都被你一一抓出来了,难怪大家怕你,你的书,读得真细。
□看她在书后脚注所引用的书目,不但贫乏处处,并且“鼠窃”随之。她引用刘玉章的《戎马五十年》,只知《传记文学》连载而不知已出专书,且对专书中最令人惊悚的部分略过不引,就是“鼠窃”勾当,龙应台可真李登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