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节都是洋人瞎编的,并且逸出常理。试问既然军队都沿路布岗设哨清场了,“挑夫”还藏藏躲躲干什么呢?还化装成衣衫褴褛的苦力干什么呢?这不是故意制造不通的情节吗?
以上这些,都是“一九四九”的主题曲,它告诉我们,黄金是怎么来的、陈寅恪是怎么不来的。当然,主题曲以外也有变奏曲,龙应台也乱写一通。
上海码头。黄金装在木条箱里,总共三百七十五万两,在宪兵的武装戒备下,由挑夫一箱一箱送上军舰;挑夫,有人说,其实是海军假扮的。
□笑话多着哩,当然并非只在龙家。以史学家自居的,也同此一笑。看看国民党文人钱穆的《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合刊》,说他去岭南大学看陈寅恪,陈寅恪
照钱穆的说法,陈寅恪“决意不离大陆”,是真的;但是陈夫人却是要跟国民党的。钱穆这种布局,到了钱穆学生余英时手里,就更滑稽了,余英时甚至说陈寅恪晚年写诗,诗中有想要来台湾的“密码”呢!这种“密码”式索隐解释,还有程靖宇可称一对。一九七九年十一月,程靖宇发表《陈寅恪大师逝世的年月日与大量遗作的情况》(《传记文学》第三十五卷第五期),竟说陈寅恪诗中“幸得梅花同一笑”的句子,乃是“想到中华民国之花为梅花”!这种妙解,真令国民党梅心怒放矣!
■龙应台跟着洋汉子玩历史,结果玩出笑话。
□像她那样媚外的人,当然更上洋当了。一介平民蒋介石竟能下令搬走国库黄金,龙应台也在所必写,但却妙文两行:
■龙应台不但被国民党骗,还被洋人骗吗?
因事赴城,未获晤面,仅与其夫人小谈即别。后闻其夫人意欲避去台北,寅恪欲留粤,言词争执,其夫人即一人独自去香港。幸有友人遇之九龙车站,坚邀其返。余闻此,乃知寅恪决意不离大陆,百忙中未再往访,遂于寅恪失此一面之缘。今闻寅恪因红卫兵之扰,竟作古人。每一念及,怅恨无已。
这又是典型的龙应台程度!她完全轻信了洋人的荒谬陈述。西格里夫(Sterling Seagrave)在《宋家王朝》(THE SOONG DYNASTY)中写道:
Chiang's plans for the Bank of China had been laid with considerable care. A dingy freighter was tied up on the Bund … Its coolie crew, dressed in filthy rags, were hand-picked naval ratings in disguise… Nationalist troops cordoned off an area of several blocks around the bank… Out of the darkness came the steady chant of “coolies” asthey carried their heavy lo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