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弗兰克道，“非常感谢诸位。咱们明天继续。”
“棒极了！这个我喜欢。哈维呢？格兰特？还有什么好主意？”
“呃，买只天竺鼠吧。”
“呣，总是丢失圆珠笔，它们到底到哪儿去了？”
“超市里拿到的购物车，轮子总是摇摇晃晃地不好使。”
“凝视肚脐沉思默想之类的吧。”杰里米·鲍尔建议道。
“比如不会操作她的录像机啦，我的屁股是不是太大了之类？”莱蒂斯很是帮忙地补充道。
“我们是该多开几个固定专栏了。便宜啊，而且别的报纸都在这么做。你知道，就是雇个把智商中等偏低的，也许雇个女人，写写那些，嗯，无关痛痒的东西。大家不都见过这样的玩意儿了嘛。去参加某个宴会，连名字都记不全乎呢，就能写上个一千两百字。”
“好主意，继续往下说。”主编大人晃动着身体，在空中挥舞着手指，逗引大家畅所欲言。
第二天，主编主持召开了一个由高级职员参加的闷闷不乐的编辑例会。托尼·蒙塔诺也坐在一边，只旁观，不插言。
“男人的宿醉。”
“女人第一根花白了的阴毛。”
“喔，有的人总是忍不住用舌头舔牙齿上的小洞。”
“不尽然。沉思默想还是太高深了，更像是跟肚脐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