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能画什么东西?
我的看法是,你不需盛名,你必须超越它。
为何停留?你还在寻找什么?
小心、大胆、自由地行进,
兄弟们,战争是世间的快乐之源,火药的烟味和杀伐的喧嚣,皆见证友谊的诞生!
我是身染沉疴?还是大病痊愈?
早早地等候在天堂门前!
一个挺直的骄傲,
娇贵的家禽?
时而云掩,时而日出,
没了阳光日影,
双重的痛苦比单一的痛苦更容易承受,你是否勇于承受痛苦?
我自己会找到那棵树,
现在,我明白,你的烦恼已纾解,
需要呆傻——仅有敏锐不能令人称意,好事之徒最爱起哄:“他太年轻了!”
一块最滑溜的冰地,便是个天堂乐园,而他,是一个最佳舞者。
是什么疏离了他们?
每时每刻尽是痛苦、过错。
朋友,你说你的无聊嗜好能满足你的胡思乱想,我听见你的咆哮、唾啐和喘息。我的病人即将死去,我提起你的勇气,希望你跟随我!这里有一只肥硕的蟾蜍,好,现在不要眨眼,将它整个吞下,不要踌躇,只有从消化不良中,你才能得到解放!
这是早已注定留下来的人所说的。
你的鼻子将掌握高傲的支配权。
就像那不熄的火永不满足,
用争执、失和来破坏友谊比努力弥缝友谊的伤痕更容易。
你是否决心要赢取声望?
我拼命燃烧自己,发热发光,
天狼星眨着眼:它需要什么?它的熠熠星光又表示什么?
“女人紧紧抓住她中意的男人不放!”男人的箴言:“女人并不抓取,而是偷取。”
它缓步遥远彼岸,
向他们显示你的圣洁吧!
你会感到羞愧、沮丧,
前面已经无路,只有充满寒意的无底深渊和寂静。你错了!离开那条极为称意的路吧!考验已经来临,让冷静的双眼明亮起来!你若恐惧,必定失落!
你若能接受我的书,
这个人正往上攀登,
他从高处不停地前进,
他来自天上!
也必定能容纳我的幽默。
为我的风度和谈吐所吸引,你是否将跟随我的脚步?
“你来得太早!”
我是一个探索者?
一旦陷入诱惑的圈套,我会咆哮,自顾自地回家去!回到能吸引我的地方。
乐极生倦,
服从?不!统治?不,绝不!
A
你这头没有角的犀牛,
你必定需要健康的牙齿和良好的消化!
他们会笑着引诱你,将你的肢体撕裂,在狂热者的国度里,没有机智。
你却兀自徘徊在这里!
切勿令双眼与精神疲怠,即使在阴暗中追寻阳光!
我的辛劳为我换来怎样的幸运!
我依旧赶我的路,
我竟如此愚笨,
我厌恶跟从,也不喜领头。
B
我厌恶支配自己,厌恶冲突,我就像野兽,游荡在无边的原野。
时钟挂着关心。
因为删涂,
还是密涅瓦心爱的猫头鹰?
她怎么变得机灵了?
让我们再举起他,
一个歪曲的鼻子。
他们写了又写,滔滔不绝地闲聊,摆出一副无所不晓的样子,仿佛他们的作品一流,是未来的哲学。
却对他们有益。
你的生命过了一半,
当被迫退却,要信赖你所寄托的未来。
他还能幻想什么东西?
我希望进入天堂乐园!
一支无言的箭,射向广漠苍穹,而半途中,一个女人被它杀害。
谁能将自然完全真实地带到画布上去?
朋友们,来冒险吧,为了横在你我眼前的命运,我诚恳地邀请你。你对命运的喜悦将日甚一日,若你一直努力追寻,积累的成就必令人兴奋,抖擞的精神会给我们一股异乎寻常的力量去发挥。
噢,愿所有钥匙都遗失!
“人创造了上帝。”一个灵巧的人回答。
今天为我降临,因此,今天我来。
我制造冰块,冰块会助你消化,假如你有许多东西需要消化。但,你又如何享用我的冰块?
为什么他的心要遭受痛苦的撕裂?
男人常为她失去理智。
是我敬佩的一项成就。
在布满汗水的脸上,我知道我们要喝自己的酒。
和众神又有何相干?
我的脚跳跃不已,
A
上帝爱护我们,因为他创造了我们,并将我们送到这个世界。
黏胶,只有黏胶像我的配药。
钟声已被淹没,
是什么迷惑了他的耳朵?
厌烦者因被耀眼的阳光照射而局促不安,
在追寻的疲惫中,我逐渐成长,指引自己一条探索之路。让风将我吹回所来之处,但求相随,御空而行。
一位聪明的医生曾说:“在汗水中无所求”。
这枝笔正在删涂,
为免受害,在魔鬼的诡计中,你必须会掩饰自己,如此一来,魔鬼无法施展狡诈与伪装,因为,他们看起来与你大相径庭。
呈现在黑暗的尽头。
但已借给过去,
在布满汗水的脸上,我想到我们必须自食其力。
用你的鼻孔大力扬风,
他的表情毫无嫉羡,你是否赞美他?
众人感到陌生的,
我知道许多人心地善良,我的心思却不可吐露。我看不见!眼睛太靠近,我看不清自己,这对我有利。我与自己的距离短于我与敌人的距离,而我最亲近的朋友又距我太近!恰好在他与我的中间!我乞求什么?请猜猜看。
懒散法则的音调,
他那明亮的光辉,
“还给自然一个完全真实的面目吧!”画家呐喊。
我的运气不错,也愿你的更为美好,好运需要有人分享。可否请你留步,为我轻轻摘取一朵玫瑰?在岩石与荆棘之中,你时常逡巡、隐藏,弯下身子吸吮流血的手指!轻轻摘取我的玫瑰。我的好运是个邪恶的累赘,喜爱恶意的嘲笑与捉弄!
我舍弃成为煤炭的一切,
小心紧握他的手工艺品,难道他会否认自己的创造?
“你来得太迟!”
我的智慧的A和最后的O,那声音震坏了我的耳朵。如今,它不再响起,我年轻、永远的呀(Ah)和噢(Oh)就是现在我听到的声音。
直到一切都成光明,
我紧握墨水瓶。
“绞死这枝笔!”
他们大喊,
我不仅用手书写,也用脚书写。
从你的水平线望去或许如此。
也变得低沉。
难道我未曾转动过一个在滚动的木桶?我自问。如果我未能引燃自己、发出光热,又如何能掩没炙阳留下的痕迹?
才算找到自己。
“他将坠落,将沉没”,
朋友,切莫自负,戳穿你的必将是一根小刺!
他有遥视远方的犀利之眼,他并不注视你,他注视的是一颗一颗的星星!
我的皮肤迸裂破开,只为了让新的一层再生,新的欲望蜂拥而至。我贪婪地吞食,心中的觊觎之蛇,对着大地,跃跃欲试。我再次饥饿无力地匍匐于乱石和荆棘之中,吞食反复咀嚼之物,所有的蛇均赞美大地的食物。
远处又响起了魔鬼的脚步声,我害怕。
我只是要衡量一切,
还是先坚定地听从你自己吧,当你跟随我时,务必小心!
这流水的生涯何等充实,何等激壮!
我知道何处是我的归宿,
忽然忆起,我并无病痛!
星星和黑夜又有何关系?平静地推移,让时光流走吧,也让忧愁掠过我们随风而逝。怜悯徒然使光明黯淡,我们将高兴地看到遥远的另一个世界。一条法则,要纯洁与明亮!
愿所有小偷都能从栓孔进入!
我被判抛入水中淹死。
他的头脑虽然聪明,
但唯有勤于照顾树木的人才能得到遮荫。
命运注定要在浩渺无垠的太空!
我祝福你!
无暇思考:“如何达到山顶?”只顾往上爬。
时而穿过原野,时而穿过白纸。
切勿要求!停止哭诉!我祈求:无须乞请,尽管拿去!
友谊意味着两重意义:孤苦无助时的亲情;和面对敌人时、死亡来临时的一视同仁的自由!
我会从命运那里争取自由。
你是一只猛鹰?
他无视群众是否向他歌颂!
就像曾经戴过的脚镣,
用流畅的墨水纵横挥洒,
他径直奔向魔鬼,
可否请你留步,摘取一朵玫瑰?
却一无所获,
是的,我是火焰,我知道!
在别人眼中,是否有恐惧?你自己是否也会惊惶无措:除了恐惧者,人们都战战兢兢。
宁可用你的脚尖站立,也不要用四肢爬行。
切勿停留在水平的低地,切勿攀登至顶峰。只要在半山腰上,就能将世界一览无余。
我泼掉了许多酒,你诅咒我轻蔑的态度。“酒杯满溢,浪费许多滴酒。”他却认为这酒不错。
横过这块土地,
他伫立倾听:他的痛苦来自哪里?
在水中我不断下沉,
假如要我解释我的智慧,只会徒增纷杂。我无法正确地解释自己,在追寻之路上踽踽独行,我的形象沐浴着光明!
且让我们的美德悠闲自在,而令感情的脚步敏捷轻快。就如在荷马的诗篇中,它们必将来,也必将去。
他的画只是他所幻想的玩意罢了,
其余的就都跟随而至,
你的生命过了一半,逝者如斯,你的灵魂因恐惧而颤抖。
他一直听到链条的叮当声!
若能忘却,便得痊愈。
在旅途上,请小心!善用你的机智,并加倍小心!
长发围绕颈项,
但有谁会读我写的东西?
宁可经由细小的锁孔,也不要穿过打开的大门!
不,奔向女人。
让我们赞美他。
但永远走在众人前头。
B
粗鲁与温和,高尚与卑俗,稀有与普遍,污秽与洁净,愚人与圣贤,也许二者我均是。而我曾是,也将永远是鸽子、蛇、猪。
星夜已成过去,
我憎恨狭窄的灵魂,那些灵魂既不生善,也不生恶。
除了赞美,
在你站立之处向下挖掘,直到井泉之底。让行于黑暗中的人大声叫喊:“下面有个地狱!”
假如谨慎地选择适合我的地方,
不,那不是我的职务,
门前没有黎明的召唤,
她的无数最细微处尚非拘泥的人所能了解,
不管芸芸众生说什么,
看婴儿无助地爬,在他旁边,猪崽呼噜哼唱。若一味哭泣,是否能学会走路?永勿惧怕!只要等待,他立刻对舞蹈有兴趣。当婴儿站立之时,你发现,使他站立的是他的头脑。
又该祈祷哪一位医生来诊治?
我必须攀登一百级阶梯,我必须攀登,大家都说我很残酷,“难道我们都是石头做成的?”我必须攀登一百级阶梯,攀登所有否认自己是阶梯的人。
有谁将这心愿告诉小偷。
不要怕,给四行空洞的诗句赋予意义,
大自然不再报时。
任谁书写都难得洁净,
一直坠落下去,
我无法提起欢悦,朋友,只因过于接近,我多希望他遥远、高高在上,否则,他怎能成为我的明星?
直到我触及最深的海床。
只要有个倾向,
你以那轻蔑的表情提出警告,
自大的侏儒,
我在寻找我在此停留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