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艺术家,尤其是理论艺术家,教导人们以自己所体验到或想要达到的内在喜悦去用眼睛看、用耳朵听,也只有他们会教导我们如何向隐藏在芸芸众生中的英雄致敬。而被平易化与理想化的艺术,在我们自己面前的“置吾于舞台”的艺术,从某个角度观察我们,就像英雄在凝视我们一样。就是如此,我们才得以超越自己身上的一些琐碎事物。
要是没有艺术的话,我们除了“前景”便什么都没有,而且必然会生活在“透视画法”的符咒迷惑之下,它能使最接近与最普通的东西看起来似乎无限巨大,而且就像现实本身一样,或许宗教也有类似的长处,它要我们用放大镜去仔细观察每个充满罪恶的个人自身,并使罪人成为一个“伟大而不朽的罪犯”。艺术把永远不变的透视图,放在人类的四周,并教他从哪个角度、距离去看自己,而有些东西已成过去,有些则依旧保持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