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觉自身以及自身的知识正处于和人们共同的存在相关的立场时,着实感到惊奇与异常,感到可怕与讽刺!我发现自己仍然对旧有的人性与兽性、人类的原始时代和有情世界的过去继续沉思、爱、恨、推论。突然,我从这迷梦中惊醒,但也只是意识到在做梦,并且还必须继续做下去,以免梦想破灭,就像梦游者必须一直梦下去以免摔跤。
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什么呢?其实那不是任何实体的反对者,不管是什么实体,除了认定表象,我又能提出什么知识来!我们不能将一个面罩扣死在某人头颅上,它必须能解开!表象就运行在生活着的事物本身之上,它以对自身的嘲弄运行至今,使人觉得那是一个表象、鬼火或飞舞的幽灵。
在所有这些迷梦的人里,包括我、一个思想者在自我陶醉,耽于狂舞,思想者只是一个为了要延续这个现世之舞的工具,也是世间万物的一位司仪。再者,各支派知识间的那种卓越的沟通协调,应该用来保持迷梦的多面与普遍,以及使那些沉湎于迷梦的人获得共同了解的最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