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辩论家,一个是只有在他经不住情绪的激动时,才会对他的论据达到完全的了解。也就是说,将充分的血液和热量灌进他的脑子里,以迫使他的高度智力显露出来。
事实上,另一个人的做法也往往相同:他靠着情绪的帮助,朗朗地、激昂地、很有精神地述说他的论据,不过通常都很失败。然后,暧昧地、含混地说得很快,他夸口对他论据的疏漏与刺激的怀疑,然后突然转变成用一种最冷淡与最厌恶的声调;在他,情绪总是压倒了精神,或许是因为他比以前更强。不过,当他在抗拒感受上的狂风暴雨时,其力量便同时达到了最高峰,也只有他的精神从隐伏中完全显现出来,一个必然的、漠视的、爱打趣不过很怕刺激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