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人在思考方面都非常合乎逻辑而且单纯,他们乐此不疲,至少,在希腊兴盛的时期是如此。法国人也常有这种情形,他们过分自信地动辄将一点小小的攻击视为一种对立,而只有当逻辑精神违背了群居礼节和献身时,他们才会去忍受它。
逻辑对他们而言,就好像面包和水一样是必需品,但是这些也像是一种牢狱中的伙食,若是本身单纯被享用的话。在良好的社会里,人们一定不会期望绝对、孤独的正当,一如逻辑所要求的,因此在法国人的才性中都有一点无条理。希腊人对社会感的发展远不如过去与现在的法国人,他们之中最聪明的人也不大有才气,他们的诙谐者也没什么机智。不过,人们是不会轻易相信我这种论调的,在我的心中还有多少这种观点啊!
就像所有饶舌的人一样,马歇尔说:“这是雅量的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