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但是我一直对应举和那个年代怀着憧憬之情。着实喜爱那种深沉稳重的精妙画风,苍劲又纯熟的画法,等等。那个时代的画家能无忧无虑地制作、随心所欲地长久研究,但如果过得像现代人这样繁忙,任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也画不出大作来。大约在三十年前,有一个叫如云社的画家集合展览会,每月十一日定期举办活动。集会没有派系之分,参加者都带来各自喜欢的作品,哪怕是一幅二幅的画也要陈列出来供大家鉴赏。当年,景年先生也在集会上展出过潦草画风的画。虽然会场中央铺上了红地毯,还有火盆和茶桌等饮茶器具,但年轻的栖凤先生、春举先生却坐在佳作前久久不肯离开,还兴高采烈地一起论画谈趣,那时候真是过得逍遥自在。回顾以往的各个时代,我还是觉得应举的年代最让人怀念。(谈话)
大正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