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老女人摩尔。你彻底搞定我了。你就在正好的状态，你就是你该有的样子。你本来就不该像那些十三岁的小女孩，既没胸也没屁股。”
“没有。但我也很多年没做过了，像诗人说的，疲软的岁月已经到来。我现在就是个老东西了。”
“没法儿继续勃起，我已经老了。”
“我腰臀上好多赘肉，老身子骨，现在是个老女人了。”
“别多想，一切会好的。让我们换一个晚上再试。”
艾迪说：“我觉得你看起来挺好。但你一直站着，不想躺下来吗？你要一晚上都这么站着吗？”
“是的，有一点儿。不过最差劲的是我恐怕让你失望了。”
“不，你没有让我失望。这只是第一次，我们不赶时间。”
“别光站在那儿，”她说，“你让我都紧张起来了。”
“别紧张，”路易说，“你看起来很可爱。”
“已经好久没这样过了。”她说。
“你以前有过这个问题吗？”
“你感觉不太好吗？”她问。
路易脱下睡衣钻进被子，她靠过来，拉住他的手亲吻他。他回应着艾迪的吻，碰触她的肩膀和乳房。
“也许我该试试电视上做广告的伟哥。”
杰米离开后，艾迪和路易第一次尝试做那件整个镇子都以为他们做过、然而他们却还没做的事。路易花了很长时间换衣服。他背对着床穿上睡衣，艾迪躺在棉被单里。等他转过身来，发现她已经悄悄拉开了被单，赤裸地躺在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站在那儿看着她。
“怎么了？”
“我也好久没这么做过了。”
“看我现在这样子，”他说，“我都有胆量面对自己。我现在有着老男人的细胳膊细腿了。”
他又一次亲吻她，抚摩她的身体。艾迪把他拉近了一些，他抬起身，俯下来亲吻她的脸、脖子、肩膀，挪到她上面，伏动起来，没多久他停了下来。
“就算我当时那样过，现在也不是了。”
他躺回来，在黑暗中躺在她身旁。
